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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而苍梧英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陈阳竟然连菊国的传统民谣都能驾驭得如此完美。

    苍梧英的喉结在聚光灯下剧烈滚动,宛如被掐住脖颈的困兽。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三味线,琴弦在冷汗浸透的掌心绷成诡异的弧度。当陈阳的脚步声在后台响起时,那根承载着菊国三百年传承的琴弦突然崩断,铮鸣声刺破后台的死寂,惊得正在补妆的林悦手中粉扑应声落地。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

    苍梧英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腰重重撞上化妆镜,镜中倒影随着镜框震颤扭曲。这位菊国国宝级演奏家的和服下摆扫过打翻的胭脂盒,绛红色的粉末在舞台侧幕泼洒出一道妖异的血痕。他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吼,声音里带着对未知的恐惧

    ——

    眼前这个穿着代驾制服的男人,分明在三小时前还卑躬屈膝地为他们开车门。

    陈阳的黑色皮鞋踏过满地狼藉,在聚光灯下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他随手将沾满油渍的代驾外套甩在苍梧英脚边,露出里面暗绣云纹的黑色唐装。当三味线琴身与地面碰撞出轰鸣的瞬间,前排观众手中的香槟杯同时迸裂,金黄色的酒液顺着天鹅绒座椅流淌,在舞台追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就这点程度也敢称传统

    陈阳的声音裹挟着三分冷笑,七分光寒。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色惨白的苍梧英,手指轻抚过琴身的裂痕,你们菊国自诩的

    物哀之美

    ,不过是把狭隘的岛国悲叹强加于音乐。听好了

    ——

    话音未落,他猛地扯开领口两颗纽扣,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如同盘踞千年的古藤,在舞台灯光下狰狞可怖。

    鼓点如惊雷炸响,三味线的残音还在空气中震颤,舞台上空突然浮现出日本雅乐特有的尺八旋律。这旋律像是从深海升起的幽灵,带着咸涩的海风与千年孤寂。当陈阳张口的刹那,音色陡然化作苍劲龙吟,纯正的京都方言裹挟着平安时代的《百人一首》倾泻而出:秋日原野上,芒草已枯黄,不见当年影,空留旧道场。

    这歌声仿佛撕开了时空的裂缝,将平安时代的月色、奈良古寺的钟声,连同菊国武士剖腹时的决绝,一并呈现在观众眼前。前排的少东家正举着高脚杯准备嘲讽,却突然剧烈咳嗽,琥珀色的威士忌从鼻腔喷出,在定制西装上晕开大片深色痕迹。林悦的十厘米高跟鞋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她踉跄着扶住雕花栏杆,涂着法式美甲的手指深深掐进木质纹路。

    整个场馆陷入诡异的寂静,唯有陈阳的歌声在穹顶回荡。后排观众中,一位白发老者突然摘下老花镜,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擦拭眼角

    ——

    那唱腔里流淌的物哀之美,比任何菊国本土歌手都更直击灵魂。就在这时,盖亚的暴喝打破沉默,他手中的电吉他甩出震耳欲聋的金属音,琴弦迸发出的蓝光在陈阳脸上投下森冷的阴影。

    陈阳冷笑一声,反手从身后抽出一把造型古朴的五弦琵琶。当指尖扫过琴弦的瞬间,琵琶竟发出比电吉他更狂放的失真音效。他一边弹奏,一边用三种语言同时演唱:中文的豪迈如同黄河奔涌,英文的激昂恰似火山喷发,阿拉伯语的苍凉宛若大漠孤烟。三种截然不同的声线在空气中交织碰撞,形成前所未有的听觉风暴。

    舞台上空突然降下暴雨特效,豆大的雨点砸在陈阳肩头,将他的衬衫紧紧贴在胸膛。他却岿然不动,任由雨水顺着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溪。看我华夏儿郎,踏碎八荒!

    声浪所到之处,八国歌手面前的乐谱架轰然倒塌,乐器琴弦纷纷断裂,碎片如同败军的残甲散落在地。

    少东家的脸涨成猪肝色,他疯狂地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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