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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地下。
这才多少鞭,怎么可能出人命......
话没说完,他声音猛地顿住。
他忽然意识到温辞不是他军营里的那些糙汉,她是这个时代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她不可能承受的住这样的酷刑。
他猛地将人提起来,却发现她的唇角已经被咬出深深的血痕,意识朦胧的看着他。
温辞,你不会喊疼吗为什么不求饶
佣人不敢说是他没有给温辞求饶的机会,只是在旁边嗫嚅:夫人一直在喊疼,只是到后面已经没了喊疼的力气......
裴行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佣人这句话,心猛地抽疼了一下。
仿佛有根毒针精准无误刺入他的心,疼到他五脏肺腑都要掀起。
他眉头深深拧起,半晌,才把心底莫名的情绪清理清楚。
他不爱温辞,也不可能心疼温辞,若是心疼,他根本就不可会下手。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这个身体主人霍瑾行的反应。
裴行止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可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烦躁。
向来只有他裴行止来做决断,还没有谁能影响他的情绪,现在这种被人左右情绪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他猛地把鞭子狠狠扔在地上,声音冷的像冰:把她关进卧室,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送她去医院。
之后绕开脚边的血,抱着姜雨薇回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