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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头瞬间移位,嘴里是明显的血腥味。
濒死的感觉再次浮现,她几乎已经无法呼吸,意识在疼痛与顿混中逐渐溃散。
迷迷糊糊见她听到裴行止急切又轻哄的声音:薇薇不怕,我抱你出来。
乖,不哭了,医生等会就到,不会留疤的。
她好似昏迷了很久,又好似只是一会,尖锐的救护车鸣笛让她稍微对外界有了感知。
先生,请你让开!这位女上还在车里,她此刻腿卡在了车里,整个人还发着高烧,如果我们不及时救治,她可能会有截肢的危险。
裴行止的声音冷漠不含感情:我说了,先给薇薇治疗,她爱美,害怕留疤。
温辞就算残了,我霍家也养得起。
护士着急的辩驳声和裴行止漠然的拒绝,成了温辞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声响。
可知外面这个女士只是一点破皮,我们不会让她留疤的,求你......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