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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微言轻前,我们没有话语权。
我没得选,只要满月前我能将族人的尸骨带回族中,就还有翻身之机。
在那之前,我能做的就只有委曲求全,保全他们所有人的尸身。
我不能让他们白死。
邵华满意地看着我,临走前她拍了拍我的脸颊;还是苏姑娘识时务,我很喜欢,而且我记得现如今离你姑娘去世已然六年之久了吧。
原本以为心已经不会在痛了,可邵华一句话却让我再次心如刀绞。
我的孩子是徐盛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在满怀期待与爱中诞生的。
因为体质原因,在怀孕期间他亲自为我洗手作羹汤,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我身体,但凡有一点不舒服,他都紧张的不得了。
那时我还打趣他,不过是孩儿在踢我肚子,他紧张的跟上战场发现敌军来袭了一般。
他趴在我肚子上,手指隔着我衣料轻点对着腹中的孩儿说道:不可调皮踢你母亲,若是闹得你母亲不舒服,等你出来父亲定然是不会饶了你的。
只要你乖乖出生,无论你要什么珍贵珠宝,还是绫罗绸缎父亲定然都会满足你的。
每一句贴心的甜蜜话语还恍如隔日他与我说的,可一转身他却不知在何时已然卸下伪装,露出了獠牙狠狠在你脖间咬下一口。
我生产完孩子不久,就带着孩子回了灵族找大长老探测孩儿的骨生花。
回程的路上不知是哪里穿出来的山匪伸手就要来抢我怀中孩儿,我拼死护着也终究是灵力不足与以前。
等着徐盛赶来之时,孩儿早已没了呼吸。
我不甘心的抱着孩儿的尸身,央求他带我去找大夫。
当时的徐盛只是叹气,眼神里并未又半分的伤心。
失去孩子的痛楚让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迷迷糊糊中,我记得徐盛领着一个太医急匆匆地进来,站在我床头不知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当时的我本以为徐盛还会顾念一丝旧情,可谁知那不过就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等着我彻底养好身子之后,徐盛刚好推门而入。
他惊讶的看着从床上起来的我,连忙走上前扶住我。
身子才好一些,怎么就起来了在躺些时候不是更好。
我淡笑着摇了摇头,不经意间瞧见暖阁内的小木床内心又是一阵酸涩。
扑向前保住人哭着同他讲述,他揽我入怀说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
可自那之后,不知是我伤了身子根本还是怎么再也未有一儿半女。
现在想来并非是我伤了身子,而是徐盛并不想我与其再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