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有空吗？什么时候有空都行，我想——」</p>

    江砚臣从我手里夺去手机：「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有点忙，不方便接你电话。」</p>

    然后不等那边再说什么，直接挂断。</p>

    我目瞪口呆望着江砚臣的操作：「你有病吗？」</p>

    「嗯，我有。」江砚臣态度极其坦然，「而且我还直接挂你电话，我没素质。」</p>

    「……」</p>

    他又道：「协议还没结束，你还是只能喜欢我。不准联系他，不准和他见面，不准接他电话。」</p>

    「协议不包括你限制我交友自由。」</p>

    「确实不包括，」江砚臣笑着提议，「我加钱好不好？多少钱能买断你不再联系他，你开个价。」</p>

    一瞬间，我被江砚臣眼底的偏执惊到。</p>

    「你就这么讨厌他？」</p>

    「非常。」江砚臣加重语气。</p>

    我突然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没沦陷在这场爱情游戏里。</p>

    毕竟江砚臣只是讨厌他，并不是喜欢我。</p>

    一切都还来得及。</p>

    「好，我答应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