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活在梦幻里的我
我不知道如何正确定位我的第一份工作,回想起快毕业的时侯大家都在忙毕业创作,只要通过班主任和部分专业老师的认可就能给四年学涯完美收官。当然也有我这样一边搞创作一边找工作,两头都不耽误,顺利毕业后工作也有了着落。
出了校门自谋出路才知道,梦想非常奢侈现实也不近人情。每天忙的跟狗一样还要随时面临加班,常常回到出租屋都是民工食堂关门了。
在附近的小店里一包泡面一根香肠解决饥肠辘辘,再买一包闲趣和素鸡以备深夜补充能量。因为明天是礼拜天,我知道无论今晚是看还是坐在门口仰望星空,不必为上班焦虑了。
但我有更好的去处,附近的老街口有一家录像厅,花五块钱就可以看通宵。
我去过两次,每次看到凌晨时分,仅剩的三两人都走了。我独自蜷缩在沙发椅子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烟,杯里的茶水喝完了随手就能摸到热水瓶。就这样熬到三四点钟也不知道在放什么片子,眼皮一直在打架。最后听到迷糊的声音我被搞卫生的阿姨惊醒了。
我没有摆脱正浓的睡意,当我摇晃着掀开帘子一道光束打得我睁不开眼时,我下意识看看手上的电子表,快十点了。
美好的周末让我彷徨地看着路上的行人,我该去哪里解决独肚子……然后再去哪里?
我回到住处的时侯是下午两点多,门口有一片菜田穿过一条小路就是工地。我坐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环顾四周,看见隔壁紧挨着的大门紧锁。
只有一道墙把一个房分成了两屋,我知道有个男人住那,但每次都是我睡下不久才听见他屋里有响动。有时侯却在快天亮的时侯听到进门的声音,后来才知道他是出租车司机。
可直到有一天,累了一天的我刚睡下不久,传来一阵销魂的喘息声,那声音若即若离又像在耳边环绕,一针针地把即将入梦的我给扎醒了。
喘息声变像水涨船高,我一个寒颤坐了起来,声音就从我对面的墙壁传来。我轻轻下床赤脚走到嵌在墙上的一扇门前,把耳朵贴了上去。
一个女人沉浸式的欢叫在我的耳孔里钻进钻出,我半蹲在地上握紧拳头,闭上眼睛尽量减轻呼吸,这醉仙欲死直挠的我心头难耐。
我的身L快炸了,我睁开眼看到门缝的一端连着一个指甲大的缺口。我瞪大眼睛朝里面张望,这一幕永久留在我的脑海里。窗外的皎洁像一张蝉翼薄纱覆在女人柔美的背上,我联想到“葫芦娃”里蛇精的腰连着饱记的臀,长发遮住她的脸垂下,隐隐间勾勒出水滴状的曲线。
女人蠕动的幅度变大,“女高音”配合着“男低音”,对我来说是煎熬是折磨是诛心啊。
我挣扎的内心有个坚定的声音在喊:“要冷静,要冷静啊!”
我轻轻起身回到了床边,远了得声音还是依稀听见。我只好拿起枕头把头埋在下面,我用这种愚蠢的办法充耳不闻。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止了,当我挪开枕头听到的是菜田里的虫鸣,我平复情绪后安慰自已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闹钟的铃声醒来,拿着牙杯牙刷跨出门的一步,傻眼了。
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正蹲在地上刷牙,记嘴的泡沫却盯着我看。
我突然又和昨晚的画面联想在一起。我看着她的眼神读出了尴尬,我也感觉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草草地洗漱完毕准备回屋又看了一眼,正在水池里搓衣服的她一回头,我忐忑地跑进屋,在窗户外她不时回头看我。
我把这个秘密永远压在了心底,哪怕多年后回老家落脚也没有跟昔日发小分享。但这场意外的撞见给我的心灵带来的震撼是那些碟片里的电影无法媲美的,我一想到女人交融的画面就会被她的身L惊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