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跳舞也是一绝。”</p>

    宋迟筵挑眉，冷冷一笑，“哦？”</p>

    见宋迟筵果真有兴趣，立刻有人将顾念拉过来。</p>

    “还愣着干什么，宋总想看，快跳啊！”</p>

    刹那间，无数目光落在顾念身上，她只觉得天旋地转。</p>

    如果是以前，她早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可如今，她早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顾大小姐。</p>

    她得挣钱。</p>

    她将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刚准备起舞，一直没说话的宋迟筵却忽然抬手，将手上的香槟杯砸在她面前。</p>

    “砰”的一声巨响。</p>

    他淡淡掀眸，目光落在那一片碎玻璃渣上，“脱了鞋，站在那跳。”</p>

    所有人都惊了，顾念也是脸色一白。</p>

    但包厢里的人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在销金窟玩了这么多年，见过太多有怪癖的大佬。</p>

    于是立马推了把顾念，吼道：“宋总发话没听到吗，赶紧跳！”</p>

    没有反抗的余地，顾念死死咬着唇，当着所有人的面，低头脱下鞋子，缓缓站上去。</p>

    那时候，她跳舞不小心崴伤了脚，他看到她红肿的脚踝，竟然红了眼眶。</p>

    他不总说情话，那次却说出了最让她心动不已的话。</p>

    “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伤到你，我比你还疼。”</p>

    玻璃深深扎入脚心，尖锐的刺痛感传来，瞬间疼得她脸色一白。</p>

    下一秒，她强忍着疼痛，皱着眉头，翩翩起舞。</p>

    仿佛踩在刀尖上行走，每一步都像是酷刑。</p>

    不知道跳了多久，玻璃全都扎进她脚心，她脚下站着的地方，也早已一地的血。</p>

    宋迟筵始终漠然的看着，直到看到她脚下的血越流越多，才忽然出声：</p>

    “你们觉得她跳得如何？”</p>

    众人揣摩不出这位大佬的意思，都不敢轻易回答。</p>

    倒是有些胆子大的，颤颤巍巍回答道：“很好。”</p>

    宋迟筵声音凉淡：“既然跳得好，那为什么不打赏？”</p>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其中一个人立刻意会，立马拿出钱试探着往顾念身上砸。</p>

    钞票狠狠砸到她脸上，她双唇都在发抖。</p>

    宋迟筵看到后，却是勾唇一笑。</p>

    其他人见他笑了，立马效仿着，纷纷拿钱往顾念身上砸。</p>

    无数钞票砸到她脸上，伴随着调笑声，侮辱的意味极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