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看你怎么选择。不久，崖底传来沈清歌的声音。

    你快回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喊道。

    师弟......算了！大师姐虚弱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女孩子的心思你不懂，你还是先救柳姑娘......

    柳如烟却摇头：不......阿轩......救你大师姐吧，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我不想理后悔......

    我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子，心如刀绞。

    我走上前去，一左一右的把她们放在我身边，

    看着玉瓶，纠结万分！

    小......轩......大师姐苏清雪的声音已经微弱如蚊鸣，她躺在我的右侧，素白的道袍被冷汗浸透，紧贴在身上。

    那张被誉为正道第一仙子的容颜此刻惨白如纸，只有唇边一缕黑血证明她还活着。

    左侧，柳如烟蜷缩在洞壁旁，魔教的黑纱衣裙凌乱不堪。

    她双目紧闭，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落，嘴里喃喃着我的名字。

    这位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魔教圣女，此刻显得非常的脆弱。

    断魂散的毒性正在她们体内肆虐，一刻钟内没有解药，便会经脉寸断而亡。

    而解药，只有一份。

    2

    艰难抉择

    沈清歌真是个疯女人！就因为我没有及时回应她的情意，她误以为我是喜欢大师姐和如烟的缘故，竟设下如此毒局。

    对我最在乎的两个人，下了烈性断魂散之毒，现在又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这份仅够救一人的解药。

    她不仅仅是折磨大师姐和如烟，还在折磨我。

    小轩......苏清雪突然睁开眼，那双总是温柔注视我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

    给......她吧......她为你......付出太多了，我没关系的......

    我猛地摇头，喉头哽咽。

    十五年前，若不是大师姐从山门外捡回奄奄一息的我，我早已冻死在那个雪夜。

    我刚被收入玄天宗的时候。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突然进入修真界第一大派，自然成了内门弟子们欺凌的对象。

    内门弟子欺我无父无母，是她一次次挡在我身前；

    记得有一次，他们把我推入寒潭，若不是大师姐及时赶到......

    小师弟，把手给我。赶来的大师姐焦急的趴在潭边，衣袖和长发都浸在冰冷的水中。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正在闭关冲击金丹期，却感应到我的危险强行出关。

    为此她经脉受损，足足修养了半年。

    而当我问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时，她只是轻抚我的头发说：

    因为看到你，就想起当年的我自己。

    之后，有一次，我练功走火入魔，是她不惜损耗自身修为救我；

    就连我第一把佩剑，都是她亲手所铸......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我手背上。我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轩哥哥......救了你大师姐就快走......小心沈清歌再回来。柳如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嘴角溢出，

    不用管我......

    听着如烟的话，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二十年前那个小破庙里，我和小乞丐柳儿曾分食半块发霉的馒头；

    大雪夜里，我们抱在一起取暖，她总把破毯子多分我一些；

    每到半夜，如烟就会钻进我怀里，用她小小的身体为我取暖。

    我们在一起五年。

    后来黑衣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