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一起把老人扶到她背上。老人很轻，几乎没什么重量。

    电梯迟迟不来，她们决定走楼梯。书瑶背着老人，张阿姨拿着氧气袋跟在后面。楼梯间灯光昏暗，书瑶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往下走。

    走到13楼时，背上的张伯伯突然动了动，嘴唇贴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姑娘……那房子……别住……

    书瑶一个激灵，差点失手把老人摔了。

    怎么了张阿姨在后面问。

    没……没什么，张伯伯说话了。

    胡说，他昏迷着呢。张阿姨赶上来查看，你看，眼睛都闭着。

    确实，老人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哪有说过话的样子

    到了医院，医生接走了张伯伯。张阿姨拉着书瑶的手千恩万谢：多亏了你，老头子平时身体挺好的，不知怎么就……

    张阿姨，书瑶犹豫了一下，您为什么跟小孩说我家是鬼屋

    张阿姨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我……我就是随口编故事吓唬小孩，让他们别乱跑。她避开书瑶的目光，天快亮了，你回去休息吧，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回到家，书瑶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背老人下楼时那句话是幻觉吗还是老人真的说了什么

    她决定不再多想，翻个身准备继续睡。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床头墙面上有一道之前没见过的细缝，大约两厘米长，非常细，不凑近根本看不见。

    书瑶鬼使神差地把眼睛贴上去，想看看墙里有什么。

    缝隙太小，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就在她准备放弃时，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从缝隙另一侧对上她的视线！

    啊！书瑶尖叫着跌下床，心脏狂跳不止。她颤抖着打开手机电筒，再次照向那条缝隙——

    什么也没有。只是一条普通墙缝。

    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书瑶瘫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睡衣。

    第二天是周六，书瑶睡到中午才醒。阳光明媚，昨晚的恐怖经历在日光下显得那么荒谬。

    我该出去走走，换个心情。她决定去附近的商场购物。

    路过物业办公室时，她看到李师傅正在门口抽烟。

    李师傅，书瑶走过去，昨天谢谢你来检查。

    李师傅点点头：应该的。对了，1607的水管确实有裂缝，已经修好了。

    书瑶犹豫了一下：您在这工作多久了

    十年有了。

    那您认识1507的前业主吗那个女建筑师

    李师傅的表情立刻变了，他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姑娘，那房子你最好别长住。

    为什么

    林芮可……不是一般人。李师傅掐灭烟头，她丈夫和小三失踪后，警察来查过好几次。有人说看见那天晚上林芮可和两个人在房子里吵架，但没证据。

    您觉得发生了什么

    李师傅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他欲言又止，那房子装修时，林芮可亲自监工，不让任何人靠近主卧。后来她出国前，又单独找工人来做过一次‘特殊装修’。

    书瑶心跳加速：什么特殊装修

    不清楚，那批工人是外地来的，干完活就走了。李师傅看了看表，我得去干活了。姑娘，就当我是胡说八道吧。

    离开物业办公室，书瑶的购物兴致全无。她决定去图书馆查查当年的新闻报道。

    图书馆的旧报纸数据库中，关于林芮可的报道比她昨晚找到的更多更详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篇深度报道：《失踪还是谋杀女建筑师丈夫与闺蜜离奇消失之谜》。

    报道中提到，林芮可的丈夫赵明和闺蜜周婷最后一次被看见是进入公寓楼电梯，监控显示他们确实到了15楼，但之后再无离开的记录。警方搜查了整个公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