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这么早回来，就没准备你的饭。阿姨也已经下班了，这样吧，我给你点外卖。”</p>

    “你给我做吧。”他盯着我，眸子里情绪翻涌。</p>

    “以前你都一直亲手给我做饭的。”</p>

    我继续在手机上下单，“还是点外卖吧，许久不下厨了，早就生疏了。”</p>

    他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道：“你变了。”</p>

    我挑了挑眉，盯了他半晌，郑重地道：“是个人都会变的，你不也变了吗？”</p>

    他忽然扒了头发，有些烦躁地道：“陈钰，以前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都已经过去了，这阵子我的付出你都视而不见吗？我们就不能重新回到过去吗？”</p>

    我以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p>

    “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吗？打碎的镜子，还能重圆吗？”</p>

    他睁大眼，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p>

    我放下手机，“点外卖确实不适合，你还是出去吃吧。”</p>

    他呼吸有些粗重，看我的目光带着压抑的乞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