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噎住。

    应该什么程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不知何时到的，正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白晓薇脸色煞白：没、没什么...

    我适时上前扶她：晓薇可能是太紧张了。转头对导演说：要不让她们组先休息我们可以提前彩排。

    这个提议赢得一片感激。当我们组在舞台上完美走位时，我看到程昱对导演说了什么，导演脸色大变。后来才知道，程昱以安全隐患为由，要求剪掉白晓薇那组所有特写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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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开始前，选管姐姐偷偷告诉我：白晓薇被经纪人骂哭了，说她连害人都不会。

    我对着镜子整理水袖，心想这才哪到哪。前世她害我退赛的仇，我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公演直播比彩排还要成功。当我在支架间穿梭起舞时，弹幕全在刷人形GPS。最后谢幕环节，导演突然宣布：由于特殊原因，白晓薇选手退赛。

    全场哗然。我惊讶地看向后台，只见白晓薇正被经纪人拽着往外走，她回头瞪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当晚，白晓薇退赛和苏晚支架舞同时上热搜。有内部人士爆料说白晓薇想陷害队友结果自食其果，评论区一片骂声。

    我正刷着微博，突然收到程昱的消息：明天上午十点，三楼会议室，单独谈谈。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我知道，真正的机会来了。

    7.

    监控下的真相

    坐。

    程昱推开会议室玻璃门时，我正盯着墙上《魅影》的海报发呆。他比记忆中还要高大，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下颌线越发锋利，身上有淡淡的雪松香气。

    您找我...我紧张得嗓子发干。

    喝水。他推过一瓶矿泉水，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泡茶，知道为什么剪白晓薇镜头吗

    我心跳加速：因为...舞台安全问题

    因为我看过监控。他轻啜一口茶，眼神锐利如刀，你动了那个支架。

    血液瞬间凝固。我攥紧矿泉水瓶，大脑飞速运转如何解释——

    做得不错。他突然笑了，在娱乐圈，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愣住。这反应和预想的完全不同。

    听说你外婆是京剧演员他话锋一转。

    啊哦...是的。我硬着头皮继续圆谎。

    巧了，他从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杨派传人杨老是我恩师，他说从没听说过有同行女儿改行流行乐的。

    完蛋。我后背沁出冷汗，谎言被当场拆穿。

    但你的戏腔确实专业，他若有所思，所以是自学的

    我急中生智：其实...是我大学室友的奶奶教的。老人家去年过世了，我不想消费她，就说是自己外婆...

    程昱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突然转移话题：看过《暗香》的剧本吗

    我心头一跳。这是前世他监制的获奖电影，但现在是项目筹备期，外界根本不知道。

    您是说...李明导演的新作我假装思考，女主角是舞者那个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消息很灵通啊。

    我猜的，我赶紧找补，听说李导一直在找会真跳舞的演员...

    下个月试镜，他直接打断我，但投资方属意流量明星。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我能挺进决赛...

    不仅要进决赛，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要有足够的话题度。顿了顿，对了，你大学学什么专业

    古典舞，辅修表演。这次我说的是实话。

    他点点头往外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监控的事，下不为例。

    门关上后，我瘫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