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划过我唇角:后悔让他看见这一幕吗
我摇摇头,望向教堂方向的漫天彩带:不,我要让所有算计过我的人知道
欺负我的人,终将在我的幸福面前,碎成齑粉。
三年后,我在月子中心收到一个匿名包裹。
拆开时,周明正好端着燕窝进来:谁寄的
我看着里面的骨灰盒,瞳孔猛地收缩——盒盖上贴着陈默的遗照,右下角写着肝癌晚期。
苏晚禾,附带的信笺上是陈母扭曲的字迹,我儿子临死前还念着你,这是他的骨灰,你拿去吧。
我捏着信笺冷笑,周明已经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把陈默伪造死亡证明骗保的证据发过去。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打开保险柜取出个U盘,把这个也一并交给警方——里面是陈默出狱后跟踪我的监控录像。
三天后,新闻头条炸开:《凤凰男假死骗保再入狱,母亲伙同作案被起诉》。
我抱着女儿站在阳台上,看着电视里陈母被押上警车的画面。
她的头发全白了,脸上布满老年斑,再也没有当年撒泼时的精气神。
女儿突然伸手去抓电视里的画面,我笑着亲了亲她的小脸:宝宝别怕,妈妈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任何垃圾靠近你。
周明从身后抱住我们,阳光透过纱窗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温柔的金色。
手机震动,陈默发来条消息(没错,他又搞到了手机):晚禾,我快死了,求你来看我最后一眼……
我删掉消息,拉黑号码,转身投入丈夫和女儿的怀抱。
有些爬虫,就该永远待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别人的阳光,慢慢烂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