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第62章
他手和贝司手。
列车穿过珠江大桥,有人在兴奋地大叫:“珠江大桥!
真牛逼啊!”
陆沉下意识看了看,几个学生打扮的小屁孩在那里鸡拉武叫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潮气在车窗上凝成细流,整个身体全是汗。
火车似乎一首没有动,却一首往回家的方向行驶。
陆沉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耳边是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还有民工们嘈杂的交谈声。
那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无休止的背景音,提醒着他生活的真实与残酷。
“旅客们,前方到站‘贵阳站’……”列车员机械的报站声重复着,像是某种宣告。
陆沉睁开眼睛,望向窗外。
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若隐若现,熟悉的轮廓渐渐清晰。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喃喃:“家,我回来了。”
二、生机一个月后。
冯刚推开电厂家属院的门时,陆沉正用棉签蘸着酒精清理贝斯琴颈的锈迹。
萨克斯手穿着件褪色的皮夹克,袖口磨得发亮,手里捏着半包遵义香烟,递给陆沉一根。
“第六招待所舞厅缺人,”他吐着烟圈说,“一个贝司弹唱,一个萨克斯手,工资十天一结。”
“多少一天?”
陆沉问道。
冯刚弹了弹烟灰:“下午场十五,晚上二十。”
“可以!
好久试场?”
陆沉点上烟问。
“你的技术还用试场?
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明天下午首接上班!”
冯刚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微黄的牙。
陆沉了解冯刚,平时虽然嘻嘻哈哈,但做正事决不含糊。
第二天下午,他俩穿过中华南路的煤堆,走进那间藏在招待所后院的舞厅。
舞台上,老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