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肩膀的伤口：“张陵己经送小女孩去医院了，她的精元虽然受损，但用槐木露养三个月就能恢复。”

    他从兜里掏出个饭团，“趁热吃，便利店新出的金枪鱼口味。”

    三火蹲在克莱因瓶旁，用爪子拨弄着残留的光尘。

    我摸出手机，相册里多出张照片：电厂废墟中，穿白T恤的青年笑着抱着黑犬，身后是正在消散的熵体裂缝，阳光穿过他指间的镜灵碎片，在地面投出“心”形的光斑。

    照片下方的日志自动更新：“代行者日志：第30天，学会用遗憾酿酒，让凡心成光。”

    回到便利店时，穿碎花裙的小女孩正在柜台前喝汽水，她颈间戴着修蛇鳞片制成的护身符，看见我时眼睛一亮：“哥哥，你的眼睛会发光耶！”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腕间纹路与她的护身符轻轻共振。

    老周在一旁煮着新的关东煮，电视里开始播放午间新闻：“市区出现神秘光点，市民称‘像会发光的蝴蝶’......”窗外，镜灵光蝶正掠过林立的高楼，它们带着代行者的凡心碎片，飞向每个需要温暖的角落。

    我知道，在某个平行宇宙里，杨砚秋看见这一幕时，一定会笑着合上眼睛；在某个时间泡中，民国代行者会对着光蝶说出那句没来得及寄出的情话；而我，会在这个充满妖类与神格的人间，继续守护着便利店的暖光，守护着每一个带着遗憾勇敢前行的灵魂。

    三尖两刃刀的虚影化作风铃，挂在便利店门口，每次开门都会发出清脆的响。

    那不是兵器的声音，而是千万凡心碎片共振的旋律，是照妖镜终于读懂人间的温柔回响。

    “小夏，帮我给三火洗个澡。”

    老周扔来块毛巾，“顺便把冰箱里的鸡胸肉切了，今晚我们要招待一位重要的客人。”

    “谁？”

    我接过毛巾，看见老周眼底闪过的金光。

    “一位老朋友。”

    他转身看向窗外，远处的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