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安加拉解开发髻，露出与灵同款的月相纹银簪：“每次你帮客人缝补衣物时，针脚都会无意识绣出教团圣徽。”

    莱梦突然用锅铲敲响铁桶，震落梁上积雪：“去年暴雨夜，是你发现地下室排水管裂缝。”

    她踢开脚边纸箱，露出堆成小山的感谢信——来自所有被灵帮助过的客人。

    灵抱着蛋糕叉颤抖时，孤魂让吊灯洒下彩虹光斑。

    那些光点汇聚成她这一年的剪影：擦亮的玻璃窗、修补的玩偶、救起的雏鸟…最后定格为此刻众人带泪的笑脸。

    “许愿吧。”

    安加拉点燃十八根蜡烛，“但别信店长说的吹灭时要掀翻屋顶。”

    当烛光在欢呼中摇曳时，谁也没发现铜钥匙正在灵掌心发烫。

    维元切下第七块蛋糕时，安加拉的十字架突然映出虹光。

    修女将浸过梅子酒的手指按在灵手腕月相纹上：“今夜子时，解脱之眼会为成年者显现真容，要来看看吗？”

    奶油在银叉尖微微发颤。

    灵望着墙上那些被自己修补过的圣像灯，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又在诱骗未成年。”

    莱梦突然用铁链勾起酒壶，“这次打算把她泡进梅子缸还是钉上十字架？”

    “钉在蛋糕胚里如何？”

    安加拉将塞进店长嘴里，“正好省了某人的辣椒粉开支。”

    哄笑声中，孤魂让雾气在玻璃窗凝出祷告堂的虚影。

    灵注意到所有彩绘玻璃的纹路，都与自己修补屋顶时排列的瓦片完全一致。

    深夜，灵在阁楼发现维元遗留的笔记本。

    最新页密密麻麻记着：[惊喜作战记录]-店长：故意打翻辣椒粉制造维修借口（失败3次）-安加拉：用梅核收买乌鸦调整灵的巡山路线-孤魂：在雪地伪造野猪脚印（实际用松果摆箭头）-我：烤废七个蛋糕后改用奶油遮掩焦痕窗外的雪突然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