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中的世界概念纯属虚构，请勿当真与模仿脑子寄存处————————————————————雨水顺着书店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像无数透明的小蛇在扭曲爬行。

    柯衡抬头瞥了一眼窗外阴沉的天空，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签字笔光滑的表面。

    签售台前排队的读者己经所剩无几，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闷热。

    "柯老师，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位了。

    "助理小林将一本崭新的《暗室回声》推到柯衡面前，书封上烫银的标题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柯衡点点头，在扉页上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最后一笔刻意拉长，如同他中那些永远看不到尽头的黑暗走廊。

    "谢谢您的支持。

    "他机械地说着重复了上百次的话，将书递给面前戴着口罩的年轻女孩。

    女孩的眼睛很特别，瞳孔大得不自然，像是两颗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黑珍珠。

    "柯老师，"女孩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您相信有些记忆是被故意藏起来的吗？

    "柯衡的手指僵在半空。

    书店的空调突然发出一声怪响，冷风首吹他的后颈。

    "这...这要看情况。

    "他勉强挤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心理学上称之为压抑性记忆。

    "女孩没有接过书，而是将一个黑色信封放在桌面上。

    信封表面没有任何字迹，只在角落烫着一个模糊的翅膀图案，像是天使，又像是蝙蝠。

    "天黑请闭眼。

    "女孩说完便转身离去，融入书店门口的人群中，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味。

    柯衡盯着那个信封，喉咙发紧。

    助理小林好奇地凑过来："又是粉丝送的小礼物吧？

    您上次收到的那个骷髅头U盘还挺酷的。

    ""嗯。

    "柯衡含糊地应了一声，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