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给的。至于审时度势那也得看值不值得。她的话像根刺，扎得李明哲笑容一僵。

    赵久思虽然醉意朦胧，但也察觉到气氛不对，皱眉看向李明哲，本能地将叶雨涵往身后拉了拉。

    李明哲碰了个软钉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又恢复笑容，打了个哈哈便带着人离开了。包间里其他人识趣地遁走，留下这俩活宝原地真情告白结束后，面面相觑，气氛更加尴尬。

    KTV散场已是凌晨。灯红酒绿褪去，只剩下冷清的街头。

    赵久思和叶雨涵，这对刚刚还在包间里恨不得掐死对方的欢喜冤家，此刻却互相嫌弃又不得不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晃荡。酒精像一层薄雾，模糊了眼前的城市，也模糊了他们之间那道泾渭分明的界线。

    叶雨涵……你……胆子肥了……敢、敢揭我老底……赵久思舌头打卷，嘴里嘟囔着。

    叶雨涵翻了个白眼，却没松手：赵久思……你……也没那么讨厌……就是……蠢……

    荒谬的是，他们竟然开始聊起了公司食堂那永恒不变的黑暗料理，聊起了学生时代那些现在看来蠢得要死的糗事。赵久思甚至在某个瞬间，语气沉重地隐晦提到了家庭的重担，我爸当年……唉，商场如战场，一步错，步步错。他说过，李明哲……曾是个难得的天才，可惜，太急于证明自己了，也太……不择手段。

    那种少有的疲惫和无奈，让叶雨涵的眼神复杂了一瞬。夜色和酒精，似乎给了他们卸下伪装的勇气。

    第二天，宿醉的后劲儿让他们在电梯里来了个狭路相逢。空气凝固，尴尬得都能抠出三室一厅。

    赵久思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尊，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泛着微红：咳咳……昨晚……我喝多了，胡话别当真。

    叶雨涵斜了他一眼，捕捉到他泛红的耳根，促狭心瞬间爆棚：哦我还以为赵副总监是酒后吐真言呢毕竟对着绿萝练吵架，这种操作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赵久思被噎得翻了个白眼，默默把头转向一边，低声道：以后……有事直接沟通……别憋着……对谁都不好。

    这算什么休战信号还是某种……妥协叶雨涵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冰层，似乎真的开始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缓慢融化了。

    5

    阴谋的蛛丝马迹与糖衣炮弹

    那篇匿名文章深蓝就像个午夜幽灵，在公司内网里飘来飘去，把李明哲这只老狐狸吓得够呛，感觉自己的宝座下随时可能被埋颗雷。

    眼看匿名搞事情没抓到把柄，李明哲立马换了张笑脸，那叫一个如沐春风、和蔼可亲。他眼神滴溜溜一转，盯上了能力炸裂、风头正劲的叶雨涵。他搓着手，一脸我看好你未来前途无量的表情，给叶雨涵抛出了一个裹着蜜糖的重磅炸弹——创新部副总监的offer！同时不忘敲打几句：雨涵啊，年轻人有冲劲是好的，但也要懂得哪些人该亲近，哪些人嘛……保持距离，你懂的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两年前在年会上，你连我的心意都能踩得那么狠，那么决绝。现在，总该学会变通了吧

    两年前年会，角落。李明哲拦住刚结束工作汇报的叶雨涵，酒气混杂着某种令人不适的自信：雨涵，我很欣赏你，跟着我，我能给你想要的未来。叶雨涵退后一步，眼神清冷，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李经理，您的未来我高攀不起，我只信我自己挣来的东西。李明哲脸色瞬间铁青，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恼怒和屈辱。

    叶雨涵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装出天哪，馅饼砸到我头上了！的受宠若惊样儿，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都合不拢：李总，我……我真是太激动了！谢谢公司！谢谢您！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您的信任！

    那演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