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换衬衫。苍白的后背布满陈年疤痕，最狰狞的一道从肩胛骨延伸到腰际。他转身时，我盯着他锁骨处的烫伤发愣——那形状像只展翅的鸟。

    看够了他突然逼近，潮湿的药香扑面而来。我后退时绊到地毯，被他拦腰搂住。掌心下的心跳快得异常，根本不像病人。

    周医生来查房时，听诊器故意在我手背蹭过。他走后，我在垃圾桶里发现个撕碎的药盒，隐约可见氟西汀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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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老宅谜云

    每月十五号家宴，穿白色。王妈把旗袍扔在我床上，领口绣着暗纹的荼蘼花。

    顾家老宅像座阴森的博物馆，长廊挂满先人肖像。顾父坐在轮椅上咳嗽，继母苏婉柔的红指甲陷进我胳膊：景琛媳妇该备孕了，我认识个很灵的妇科圣手...

    弟妹尝尝这个。堂弟顾明远突然倾身，1982年的拉菲全洒在我裙摆上。在更衣室锁门刹那，他抵住门缝：林雅让我带话——游戏才刚开始。

    阁楼木门吱呀作响时，我正举着手机照明。积灰的画架上蒙着白布，掀开后是几十张素描。每张都是同一个穿校服的女孩背影，最新那幅的落款日期...正是昨天。

    谁准你进来的

    顾景琛的声音在背后炸响，我慌乱中碰倒颜料架。他掐着我脖子按在墙上时，窗外闪电照亮他猩红的眼睛。下一秒却突然松手，捡起滚到脚边的松节油瓶：母亲生前...最爱画海棠。

    回程车里死一般寂静。等红灯时，他忽然打开储物格，里面躺着支和我今天弄丢的同款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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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身份危机

    小瑜！姐姐林雅穿着香奈儿高定闯进花园时，我正偷看顾景琛的体检报告。

    她转着钻戒炫耀：秦墨跟我求婚了，就是你高中暗恋的那个学长哦~突然压低声音，顾景琛书房第三个抽屉，有惊喜。

    当晚我对着抽屉里的文件浑身发冷——姐姐的出入境记录、银行流水、甚至妇科检查单。最底下是张烧焦边的老照片：姐姐和阁楼画里的女孩站在火灾废墟前。

    酒会上我被人群挤到露台栏杆边，后腰突然一凉。等意识到香槟被下药时，已经看不清顾景琛在哪。模糊间有人把我拽进车里，他扯领带的手暴着青筋：装醉这招，林雅两年前就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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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意外转机

    周年庆钢琴表演环节，苏婉柔故意报错曲目。当《雨夜安魂曲》前奏响起时，顾景琛打翻了酒杯。

    这首他母亲创作的冷门曲子，恰巧是原主外婆生前常弹的。我被拽进休息室时，他撕开我袖口盯着那个羽毛状胎记：不可能...

    深夜他高烧说胡话，我换冰毛巾时发现床头柜藏着药瓶。标签被撕掉了，但药片形状和那晚周医生掉落的抗抑郁药一模一样。窗外又开始下雨，他无意识攥住我手腕：别走...母亲...

    第六章：暗潮涌动

    顾景琛开始带我出席商业活动这件事，在顾氏集团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当我第三次穿着他指定的香槟色套装出现在董事会上时，财务总监的钢笔掉在了地上。

    夫人对赵氏撤资有什么看法顾景琛突然在沉默中发问，会议桌两侧立刻投来探究的目光。

    我捏着文件的手指微微发颤。昨晚偷看的并购案资料还藏在梳妆台暗格里，赵氏突然撤资的时间点，恰好是顾景琛开始调查二十年前那场火灾的三天后。

    我认为……我故意让咖啡杯在赵总面前倾斜，与其追着要逃跑的狗，不如想想谁解开了狗链。

    满座哗然中，顾景琛用钢笔轻敲了下水晶烟灰缸。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上周他这样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