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男人起身,跪在她身后干净利落地抽出,拿来毯子裹住她,而后把她按在了床头。
“你还没有成年?”蒋颂眉头紧紧皱着。
他已经软了,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有任何Z爱的心思。
“我们相处这一年半快两年的时间,你一直都是未成年?”蒋颂问她。
雁稚回乖巧点头,湿润的眼睛像认主的小狗一样瞅着他。
蒋颂于空气中闻到精液的味道,是从暂时被丢到床下的,纸巾裹着的,没绑紧的安全套溢出来的。
他戴着它的时候,正像X交的狗一样压着她呻吟叫唤,把可怜稚嫩的小逼干得红肿不堪。
他还贴着她说她这么不禁弄。
做错事,隐瞒事实和他上床的人是她,是面前这个漂亮如同鲜花一样的小姑娘。
但他反而因此感到有罪。
蒋颂头一次如此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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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在这样混乱的情绪里结束,雁稚回被他冷着脸洗得干干净净,当夜死缠烂打也没能和他再躺到一张床上。
后来的事情像之前提到的那样发展,因为已成定局,所以不管从哪个地方拎起来重说,都有那么一种“电视重播”的意味。
雁稚回一直都很听话,娇生惯养地长大,做过的第一件大胆的事情,就是在有课(但不多)的情况下,一个人飞到蒋颂出差谈事情的城市找他。
在这之后,一件一件,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出格,直到彻底在蒋颂这里栖定。
蒋颂逐渐察觉到,雁稚回有一点儿类似daddyissue的问题,她家里家教比较严,父亲又是严父的典型,也许是潜移默化中完成了这种性癖的建设。
蒋颂试过纠正,但她想方设法在成年前被他破处,已经完全阻断了这一可能性。
所以后来他就由着她了。
在尝试纠正的过程里,蒋颂不免思考过自己的性癖是什么。
以性兴奋的程度而言,大概是她用敬语求他的时候;
只穿上衣跪坐在床上夹紧了腿望着他的时候;
热情地凑上来缠紧他,却因为没有脱哪怕一件衣服,被湿透后卡在肉缝里的内裤磨得直蹬腿,哭着要他来操的时候。
讨好她玩弄她的方法太多了,他有时候不能完全清晰记得自己使用技巧的过程,但小姑娘在面前咿咿呀呀叫着,扭着身子被干得直流水,小腹湿了一片的娇娇样子,他全部都记在脑海里面。
蒋颂想或许他们就是天生一对,不然他也不会那样喜欢附在她耳边夸她是好孩子,乖女孩儿,夸她漂亮,聪明,懂事又黏人。
他们本来就应该结婚。是他出现得太早,或者说,太迟了。
22前列腺检查
高考的这两天发生了几件事。
在雁平桨殷勤地在考点门口等待参加考试的安知眉时,蒋颂的弟弟,雁平桨的二伯蒋颉,因为胃部穿孔引起的并发症住进了医院。
蒋颂在公司接到侄女蒋娜娜的电话,临时让特助调整了日程,去了趟医院,回来时神情颇为凝重。
蒋颉在省部巡视组任职,早年平调过一次。
蒋颂太了解这个弟弟,当年在部队酒量就好,转政回来后应酬也没停过,蒋娜娜前两年操心给他换的假牙,就是前不久一次与战友喝酒,喝醉后摔丢的。
有胃病正常,产生并发症在所难免,住院也是情理之中,但蒋颂最近正在适应不应期的强制寡欲带来的变化,又在为雁平桨成年后的股份问题操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蒋颉。
今天一见弟弟,虽然对方状态不错,但蒋颂由此突然意识到,人到中年末尾,衰老其实就一直跟在身后,只要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