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眉呻吟的声音带了哭腔,她微微挣扎了一下,被我强硬按住腿根,就着她抬腿的动作,再度用力操进去。
腿并得紧,夹得也很紧。我把安知眉潮热的脸拨出来,撑在她身上,边做边低头和她接吻。
大概因为我色诱她,这次委实令人记忆犹新。
世界上本来很多事都像春宫,最简单的事却推衍出最极致的花样,快感无穷,令人流连忘返。
做完后我琢磨了一会儿,道:“不行,我得记下来,……怎么对着你脱衣服这么爽呢?”
安知眉嗓子哑了,正坐起来喝水,闻言回头看我。
“好呀。”她清了清嗓子,凑过来亲我。
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记录过去,记录初恋的来龙去脉,按惯常思维来说,应该是由女方、由安知眉做这件事,或至少,该从她的视角来写。据说女性视角出发的生活体验,会更容易让第叁方者共情,我是男人,写得再投入,还是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在。
我父亲一直有记录的习惯,常用二折黑的笔记本,中间一道金色的金属条,很商务。现在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开始珍惜时间,不怎么记了,改和我妈录些vcr存留起来。我高中偷看过他和我妈恋爱时写的日记,怎一个肉麻了得。
上一辈的人,纸面上说话都比较委婉,有时候也起到信息加密的作用。当然这是我自己的理解,不一定完全客观真实。
总之,我记日记的习惯、方式是跟我父亲蒋颂学来的。
虽然受到他的启发,却并无必要为他所限。
安知眉的笔记本上不写私人的东西,连周、月计划都没有,只偶尔记一些实验数据和计算时间。
她既然不写,只好由我来做。
落笔前我思来想去很久。从我六岁,十六岁,再到二十岁,二十四岁,最后还是觉得,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宾周”二字开始。
宾周,与性有关,与年龄有关,与安知眉有关。
我的青春期就是随着这些因素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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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平桨是很有主见的孩子,用第一人称写很好玩。稚回和蒋颂的形象也会因为视角的不同产生变化,可作为《不应期》的对照篇来看。
之前一些关于平桨的时间线设定有点点问题,我后期有空再调整。
肉的篇幅不好说,我不吃男高男大这款,尽量写写。写肉可能不用第一人称,会区分开。
《宾周》的篇幅大概会超过“番外”的概念,但总还在《不应期》的世界观内,所以不另外开文,希望不是狗尾续貂。
不是日更,可以囤一囤再看,总之感谢!
《宾周》2:初恋(修)
我高中读理科,大学倒反天罡做了叛徒,选择去学社会学。
刚开始还想着读书务尽,大四被安知眉甩了之后,终于意识到我根本没必要这样,于是干脆利落地放弃上进,老老实实做富二代。
安知眉是高二转到我们高中的。她是单亲家庭,父亲由于工作原因,从广东举家搬过来。能把女儿塞进我在的班级,大概也费了不少力气。
刚开始,我和安知眉并不是同桌。我对她第一次产生好感,其实是高二初春,大学保送面试的那段时间。
给这些事情分个先来后到,应该是:
我和安知眉一起参加保送→我对安知眉产生好感→我自告奋勇和安知眉做同桌→我追求安知眉。
后来想起高中生活,其实还是颇有些怀念的。
想念那种只需要在成绩上追赶她的感觉。
想念作为高中生,在大学校园和她混迹在那些光明正大恋爱的学生里,站在湖畔看野鸭子发春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