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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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雁稚回叹了口气,亲了亲蒋颂的脸:“那要怎么办呢?”
她稍稍撑起身,埋在腿间的性器退出来一点儿,精液顺着肉缝流下来。
卧室光线昏暗,蒋颂鼻端尽是妻子的发香体香,此时凹凸有致的身体从身前离开,他很快闻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真好。蒋颂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他射进去的东西从他的女人腿上流下来了。
雁稚回把头发拨到身后,依偎到蒋颂身侧。
男人眼角细纹柔和,五官流利深刻。她倾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拉着蒋颂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蒋颂被牵带着,缓慢揉女人平坦温热的小腹。他垂眼看着这具年轻的身体,低头去吻雁稚回的肚脐。
“有平桨就够了。”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更准确的——我有你就完全够了。”
怕雁稚回还要再提孩子的事,蒋颂不着痕迹转移话题,跟她说起另一件事:
“说起平桨,你给的那张副卡前段时间被他弄丢了。我让秘书去送新卡时,顺便拿回了他的申请表。”
“嗯?噢…平桨那份表,要改的地方还多吗?”
蒋颂起身熄灯,由着雁稚回一点点把他拉进被子:“不多,不过我建议他把‘多项权威赛事’中的‘权威’二字删掉。同行相轻,专利的事情,也许会因此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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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過來貓貓走開(徐徐走动)(缓缓降落)
这个番外的时间线在正文结束之后、if线发生之前,同时作为雁平桨篇《宾周》的中插。等我下次来更新!(没写够,我要换个视角再写爸爸妈妈TT顺便写一下小孩子谈恋爱)
最近先抽空整合之前不应期的所有番外,章节可能会进行调整,水可载舟,亦可赛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
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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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平桨篇《宾周》1:引子
与安知眉重逢的那年,我在广东待了挺长一段时间。
我常年住在北方,父母都是北方人。他们暂且不提,我自己的确从来很少南下。母亲说起南方二字,往往习惯指江浙一带;我这里说的南下之“南”,则指岭南。
安知眉祖籍在广东,她父亲从前在香港一所大学做教授,几年前转到上海,安知眉高二时,又调过来。我们分手后不久,我曾从朋友那里听到,她父亲似乎又平调回了深圳。
文科知识分子日益增长的生活成本与不平衡不充分的院校预算之间的矛盾……这大概就是我们缘分的起因,也是我写第一句话的来由。
时移事往,二十四岁时我终于与安知眉关系缓和,那时跟着她初学广东话,就是通过练一些无厘头的顺口溜。
广东人有时会把男人性器叫“宾周”,而这宾周,又专指小男孩的。
和好后做爱,偶尔控制不住力气把安知眉弄疼,她恼我时说脏话,话里就会提这两个字。我刚开始听不懂不在意,后来听懂了,就不免要和她计较。
“别生气,别生气,”安知眉最会糊弄我的时候,就是在床上:
“雁平桨,你学会没有?下午那句,是鸠但啦…‘鸠’和‘宾周’是一个意思,但说起来,还是要比宾周大一点,哈哈哈……”
?
我脸皮厚,不爱回自己住处,总去安知眉那儿挤。
她家餐厅用一个绿色的琉璃吊灯,回南天过后在灯下餐桌插花,好看得不得了。
我是说安知眉。
重逢时也是春天,她在家里养了重瓣银莲花和倒影铁线莲。
后来常见面,我得以看到四月的重瓣菟葵,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