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满的看向云镜眠刚想阴阳怪气两句就和始终站在云镜眠身侧的季妄山对上了目光。

    从一开始他就发觉了季妄山除了时不时侧头在云镜眠耳边耳语外几乎不开口说话。

    而且季妄山也只有一开始他打招呼的时候瞥了他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把视线放在他身上过，甚至连不正眼看都没有。

    然而现在，季妄山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站在云镜眠身侧盯着他的目光极其阴恻和危险，意思也很明显。

    如果他现在敢开口阴阳怪气或者是试图把舆论往云镜眠那边引的话，季妄山绝对会让他付出不小的代价。

    代价是什么陈序一点都不想去尝试，因为他之前在一场饭局里听说了一些关于季妄山的事。

    据说季妄山的的确确是那个有钱到没天理的季家的继承人，只不过是私生子而已，但是季萧对于季妄山的器重多到旁人无法理解的程度。

    当时有个投资人哈哈大笑起来，说有可能是因为季萧觉得季妄山和他一样疯，他神秘兮兮的开口说了一段非常劲爆的话：

    季萧为了一个女人用了些手段顺理成章的抹除了他的联姻对象，而他的儿子用了些手段顺理成章让他咽了气接手了季家。

    陈序当时听到那个已经喝醉了的投资人的话只觉得心惊肉跳，那个站在顶流位置的影帝季妄山他当然知道，可他不知道季妄山居然有这样的内情。

    可当他还想多打听点的时候那投资人却换了话题，他也很清楚以他的身份坐在这场饭局上就是供眼前这些大人物娱乐的，所以他根本不敢开口追问，他到现在也都不知道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即便如此陈序现在也根本不敢轻易开口说什么，强行把心中的不满压下，露出一个很勉强难看的笑意后什么都没说转回身去不再吭声。

    ［云镜眠怎么对我哥说话这么尖酸刻薄啊，我哥都说了他不是故意的，又不是没道歉抓着不放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