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将整个大厅都照的鲜艳明亮,地板是用瓷白色大理石铺成的,上面没有一丝灰烬。
随处可见的小圆桌,灰色大气的丝绒沙发,若不是地上跪着不少人,他几乎以为这是什么高档公司的议事厅了。
“呦,严严,好久不见了。”陈若奇的思绪突然被打断,他抬眼看了一下声音的主人。
是一个英俊阳光的成年男性,他身高185左右,严柳也有1,但可能是因为少年的身体还太过削弱,站在男人旁边总显得娇小。
“帝君先生,别这么叫我。”严柳幽幽道。
帝君先生对严柳的不满充耳不闻,转眼望向跪在地上的两只小狗。
“收新奴了?”帝君若有所思,伸手指了指秦客:“这个好像在哪儿见过。”
秦客身体一颤,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好在帝君没有过度关注他,转眼又看向陈若奇:“这个是新人吧?太没规矩,从进来就开始左顾右盼,还偷偷看了我好几眼,专注力不够。”
陈若奇蹙着眉听着自己被这人贬的一文不值,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主人还没说啥呢,轮得到他品头论足?
作为一个优秀的s,帝君轻易就看穿了陈若奇的不满,他轻笑一声,揉了揉严柳的头:“完了,我好像惹到你的小奴隶了。”
严柳不满的将他的手抚开,转身抓住陈若奇的头发,一巴掌径直扇了下去,脸上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直接将陈若奇的逆鳞给扇没了。
他委屈又惶恐的看了严柳一眼,严柳却没有在看他。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将手搭在严柳的肩膀上,直接揽着他走了进去。
严柳落座在沙发上,两只小狗自然是跪伏在他的脚下,帝君先生也带了奴隶,不过他的奴隶暂时不太好过。
身体被红色尼龙绳紧紧束缚着,眼睛上带着眼罩,嘴里还塞着不知是内裤还是袜子,两边乳房被绳索勒住,乳头上夹着两个乳夹,龟头被绳子紧紧缠住,此刻已经憋的青紫。
“你这也是新奴吧?”严柳将脚踩在帝君奴隶硬的出水却碍于绳索不能射精的阴茎上,坚硬的鞋底磨着此刻已经格外敏感的阴茎,引得奴隶颤抖着身体发出一阵激烈的呜咽声。
帝君伸手拿过鞭子,狠狠几下抽在奴隶已经青紫的屁股上,强行将他的呜咽镇压了下去,随后笑着说:“是呀,和你一样,还是个高中生,刚收的时候,身上长满了刺儿,一天到晚净给我惹事,前几天被人打进了医院。”
严柳也没多想,点了点头,收回自己的脚,伸手扯过秦客的头发,让人跪直,脚尖点了点秦客大腿内侧,秦客立马将大腿分的很开。
“我这俩也是,一天逼事儿不干就喜欢打架,就这个”严柳伸手打了一下陈若奇后脑勺,道:“还是和我约架的时候收的。”
严柳用鞋面隔着裤子蹭了蹭秦客的会阴和阴茎,伸手将陈若奇也拖了过来,让两人跪在一起,腿分开,手背后。
“都给我忍着,这个姿势不许动,谁要是动了,今晚就做天朝的公用肉便器吧。”
严柳声音平淡,两个小奴隶身体却骤然绷紧,帝君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那感情好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做公用肉便器的第一位顾客了。”
两人身体轻颤,巨大的恐惧感已将他们笼罩,严柳轻笑一声,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在秦客裆部,他是用鞋面踢的,不至于给人踢废了,但那种疼痛也绝对是灭顶般的。
秦客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弯下腰去捂裆,生理泪水已经落满脸颊,他却不敢伸手去擦,缓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道谢:“贱奴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严柳并不轻易放过他。
秦客哽了一下,又道:“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