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的母亲还没有离婚。小孩子馋好吃的糖果时,口水不知道咽回去,就会像现在的茯苓……”
陆鹤良轻轻地笑了,他揉捏着那和他的手比起来小得不值一提的阴蒂,看面前的少女被这小小一块异常敏感的地方弄得全身泛红,嘴里咿咿呀呀呻吟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声音,淫乱又天真,让他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流很多水……是想要吃什么吗?”陆鹤良的声音佯作不知情的疑惑。
他面上表情如常,手上的动作却不露声色地加快,燕茯苓的眼睛在滂沱汹涌的快感里逐渐失神,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掌,颤抖像一朵被硕大雨珠频繁击打的花。
“叔叔……呜呜呜不能……好快……”
燕茯苓没几下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她泪眼朦胧地喊陆鹤良,想自己错误地估计了高潮的快感,它竟然会让人这么舒服。
陆鹤良问她想吃什么……燕茯苓抽噎着开口:“想……很想……”
她说不出口,但企图用眼神让陆鹤良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想吃你的阴茎——不知道它在床上被叫做什么,但叫什么也不妨事——想用身体去吃,就算小穴被撑得发白也没有关系,想和你标记彼此的身体,用精液和流出的水。想被你按在床上做爱,越凶越好,反正最后总是会被你吻掉眼泪,把安抚印在那些红紫的痕迹上面。
陆鹤良看懂了,但摇摇头。
“你刚说了,今天要早点睡,况且我不留在这里过夜,”陆鹤良抽出手,温声道:“该休息了,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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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着帮他手淫
陆鹤良在回来的第三天,被燕茯苓拐弯抹角地请求,想他留下来住在她家里。
这其实在燕茯苓十六岁之前是常有的事,后来有一段时间陆鹤良有意避她,就不再在燕家久住。
陆鹤良在燕茯苓第三次求他的时候同意了,他想,看来小姑娘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消干净了。
燕茯苓生涩的引诱近乎世间最纯粹的春药,陆鹤良一直这么认为。
于是零点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时,女孩子正跪伏在他身前,挺着胸被他吃奶。
陆鹤良这次舔得尤其凶,好几次燕茯苓都能感觉他揉弄她的力气失了控制。
这种轻微越界的感觉让人上瘾,她本能地轻微蹭弄身下男人硬而坚实的身体,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没有握紧,像是鼓励她的扭动。
张口放出已经被吮得肿起来的乳尖,陆鹤良手往下,揉捏着女孩子饱满的阴阜,能感觉到丰沛的水在揉弄间从那条紧闭的肉缝里流出来,流到他的指头上,直到淋湿掌心。
像八月南方盛产的水蜜桃,薄薄的桃皮一揉就烂了……粉白的果肉自指腹间带着桃汁被捻出来,泛起清澈的甜香。
“水太多了,茯苓。”陆鹤良叹息:“你才十七岁。”
燕茯苓扶着他的胳膊,急急地喘息:“叔叔……”
“不准,不准说……”她努力做出凶巴巴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神却像是某种动物幼崽。
陆鹤良感觉呼吸有些乱,他稳住心神,问她:“怎么不准?”
他看了眼一旁扣放着的书:“才读到第三讲,就爬上来了。”
燕茯苓抿唇蹭着他的手,故意不回应他的话。
怎么会有人讲故事,却选择拿一本物理教材?
她固执地把胸凑到男人唇边,待他咬住吞咽乳肉,才仰着脖子抱紧他呜呜地叫。
高潮的淫水流了一手,陆鹤良想到什么,蓦地抱起她,在女孩子失重的小小叫声里,把她抱到了餐厅。
他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软桃。七月底,正是吃桃子的时候。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