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恶心和罪恶的兽欲。
想掐着她的脖子操进去,他沉默地想着,扶着燕茯苓腰肢的手一寸一寸收紧。
奶水这么多,挨操的时候估计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都不用人吸。
哭的声音越大,腿颤得越厉害,会求着他轻一点,摸着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叫叔叔,真被操开了可能会叫他爸爸,腿使劲蹭他的腰和小腹,咿咿呀呀地哭着让他多弄她一会儿。
陆鹤良吃奶的动作变得有些失控,原本握着她腰的手上移,捏住了已经留下粉红咬痕的乳,用力地揉弄。
“呜……”
燕茯苓一直很乖,此时还听话地撩着衣服任由他疏解,腿夹得紧紧的,脸也红得要命,咬着唇不敢溢出一点点声息。
陆鹤良知道她肯定又湿透了,饱满的小屁股一紧一缩,是想要东西填满。
他抬头看着她:“茯苓,很难受么?”
燕茯苓眼里含着雾气,小心翼翼点头。
“很快就没事了,再挺起来一点。”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嘴上却还无耻地诱哄她。
在吃奶的时候亵玩她的方式太多了,最简单直白的就是摸她的屁股,让她边小声说着不要,边口是心非地贴过来,臀肉最丰满的地方抵着他乱蹭,恨不得把水全沾到上边。
但这样的举动性暗示意味实在太浓,陆鹤良自问多少还有些良心,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只是在舔一边的奶头的时候,伸手捏住另一边的奶头大力揉弄。
燕茯苓胸口的敏感程度让她撑不了多长时间就细细喘着,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哼哼唧唧。声音柔软娇嫩,少女的呻吟,难以让陆鹤良拒绝的,青春气息的传递。
陆鹤良叹了一声,坐起身把她抱起来,再度来到桌前。
不能在床上。
她陷在暖色被褥里蹭他的样子,会让陆鹤良幻觉是在和她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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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拖到床上
燕茯苓睡着之后,陆鹤良起身给她掖好被子,而后离开她的床榻。
他在七月用了一段时间,来计划让自己十几年不见的儿子回国的事情。
陆延的母亲正在交往的男友,与他的公司有业务上的往来。对方以为他不知道这层关系,陆鹤良于是顺水推舟,表现得对此一无所知。
春秋笔法在交谈间也同样适用,他很快让对方对女友带着的儿子产生了顾忌。
据他的了解,两人已经有结婚的计划,于是陆鹤良在签合同的那天送出了自己的新婚祝福。
对方大概没有料到会收到女友前夫的祝福,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但这一举动却极其有效。
陆延的母亲姓谭,叫谭穗。两人约在市区的一家咖啡馆。
当初结婚是谭穗提的,陆鹤良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干脆地同意。
离婚也是谭穗提的。三年的无性婚姻是主要原因,而丈夫这期间内表现出的温和表情下的冷漠,更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去国十几年,谭穗对陆鹤良原有的怨恨逐渐稀释,但再次重逢,却觉得对方如原来那样讨人厌。
具体表现为,她详细地向陆鹤良说明陆延的成长过程,生活习惯,成绩爱好,但对方在她只说了三分钟时,就进入不明显的走神状态。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陆延回来后的生活环境。”谭穗忍无可忍道。
实际上,陆鹤良在想燕茯苓。
他在座位坐下后,就察觉到谭穗因为过往陈年旧事的浅淡怨怼情绪。拜那些神出鬼没的妖所赐,他对人的情绪尤其敏感,想要忽略都难。
陆鹤良开始想燕茯苓会不会以后也恨他,恨他在她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对她做出的那些不合道德伦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