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服。
陆延嗯了一声,和她往班里走。燕茯苓还以为他要再说点什么,没想到话题就此停住,她戳了戳陆延的胳膊:“说话呀。”
陆延看向她:“说什么?”
燕茯苓见他真没说话的打算,只好闷着脑袋走路。
在上楼梯,因为来得早,四周没有人。陆延隔着校服轻轻拉住她的手腕:“要牵手吗?”
燕茯苓心道自己绝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做人底线什么的,是绝不能丢的。
她抽回自己的手,小声道了句“才不牵”,快步踩着台阶往上边走。
书包带子被扯住,陆延走上来顺着书包提了提她。他看着女孩子躲闪扑棱的眼睫,没再说什么,只道:“燕茯苓,走慢点。”
话音堪堪落下,陆鹤良在城北下车,到停机处换乘到研所的私人飞行器。
他昨晚在看阮娘发来的长信,对方最近在忙着抓一只鸡妖,说妖丹或许可以解决燕茯苓的身体问题,抑制片有用,但茯苓还未成年,还是少吃比较好。
阮娘写信没什么章法,想到哪里写到哪里,陆鹤良看得头痛,给对方回复过后已经是凌晨。
他想去看看燕茯苓睡觉了没有,因她有时十分能熬夜,直熬到天光泛白才肯睡觉,且晚上一起喝了羊汤,这时候说不定正在床上翻滚着消磨时间。
陆鹤良的笑意在看到房间空无一人时,消失在脸上。
他几乎是瞬间知道了她在哪里,晚上迁就她使坏的那碗羊汤,让小姑娘自己做了他儿子的解药。
陆鹤良掩好燕茯苓房间的门,无声来到陆延房间门口。
材质足够隔音,但因为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就在门边,陆鹤良基本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燕茯苓呜咽着呻吟,陆鹤良听了一会儿搅弄的声音,判断出是儿子在给女孩子做后穴的扩张。
让人不能忽略的水声,隔着门也听得这样清楚。小小的褶皱,他还没有碰过,只偶尔趁她睡着,蹂躏花穴前面脆弱的阴蒂。
陆鹤良听到儿子喑哑的声音:“这里怎么也这么湿?”
“烦人…”燕茯苓哼喘着让他拿出来,但愈发绵软的呻吟告诉陆鹤良,陆延的手一定探到了更深的地方,这脆生生嗓子里冒出的声音真是和叫床没什么区别。
他听到陆延问:“你喜欢的人,是学校里的么?”
燕茯苓哼哼唧唧说不是。
陆延又问:“就那么喜欢他?小穴一点也不让我碰。”
陆鹤良微微皱眉,听到燕茯苓气哼哼地回答他:“怎么没碰?你明明刚就舔我了……”
陆延笑了两声,不再说话,持续的水声却开始有一些节奏,似乎是在浅浅地抽送,燕茯苓一无所知地被玩着屁股,因为若有似无的快感,夹着腿哼唧,不晓得这其实也是性交的一种。
陆鹤良发觉自己听硬了,这种隔墙有耳的做法不是一个父亲该做出来的事情,更何况是偷听的人也有了反应。
……这可真是。
陆鹤良安静地把手放在门上。
信誓旦旦给自己承诺不会喜欢上他的儿子,湿漉漉的认真眼神,像摇尾巴的小狗。
可是小狗本来就是多多益善、好求饱腹的小家伙,这么小,一切都旺盛。爱欲的本能、力比多的灌注与投射,完全可以在那点朦胧的基础上,制造出小狗也想象不到的爱情。
春汛狂潮般的非理性力量,迅猛,剧烈,不可遏止,不可躲闪。
有很轻微的碰撞声,陆鹤良能想象小姑娘被陆延抱着,只用手就把她玩得直往上缩的样子。
如果再无耻一点,他会掏出自己的东西听着自慰,但陆鹤良自问还做不到这种程度。混乱的关系里,他是第一个知道彼此间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