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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出心神去感受外界的存在时,陆鹤良发现门外那道时重时轻的呼吸声已经消失。陆延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

    燕茯苓埋进他怀里喘息,从跪坐在桌子上,到挂在他的身上。

    硬了是情理之中,燕茯苓被硌得不舒服,探手下去摸。

    她最近从陆延那里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话,陆鹤良听着她用黏黏糊糊的声音说叔叔,说真的好硬,又说想帮他撸出来。

    他最终没有拒绝。

    燕茯苓对陆延有好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从她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用亲吻堵住他的询问就可见一斑。

    可她最喜欢的人是自己。

    陆鹤良唾弃自己这种与儿子争风吃醋的行径,但又忍不住为此感到心满意足。

    他坐在椅子上,挺腰把鸡巴反复插进女孩子潮湿的手心,燕茯苓坐在地毯上,动作有了一些技巧,不知道给陆延撸了多少次才学到这些。

    陆鹤良轻轻摸她的发旋,那里很热,发根浓密被押在拇指下面。

    陆鹤良想在下一次,就让她跪在这里给自己口交。

    001

    割掉半个脑子的兔子

    “早晨起来感到头痛。

    昨天的激动已经过去了。感到痛苦的疑惑,和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悲哀,就好像在身体里面某一部分正在失去一样。”

    陆延在闹铃响起的前一秒把它摁掉,从床上坐起来,走进盥洗室。

    周游房间的床是上下铺,现在他还在上铺睡觉。球赛结束已经是凌晨四点,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陆延知道今天周游一定会因为上课打瞌睡,被数学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不过陆延暂时顾不得想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他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一只被割掉半个脑子的兔子。

    陆延慢慢刮掉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它们的生长速度似乎与荷尔蒙的旺盛程度挂钩,一天往往需要刮上两次。

    周游的妈妈显然很关心自己的儿子,家里常备着各种一次性的刮胡刀片。

    陆延家里也有,不过,只是出于陆鹤良的做事习惯而已。父亲很温和,但并不关心他。

    昨天的球赛,巴萨赢了巴列卡诺,5:0完胜。陆延给自己的失眠找借口,认为这是因为他支持的球队取得了完美的成绩。

    但梦境往往最能说明一切,临近天明的时候,陆延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他在梦里再次回到父亲书房门口。

    但这一次陆延没有走掉,而是进去在燕茯苓身后站定,脱掉了她的裙子和袜子。

    长至膝盖的白色地板袜掉在地上,软和的棉质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燕茯苓的小腿和脚被厚厚的袜子裹得温热,陆延握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

    “燕茯苓,逼已经这么湿了。”在梦里,他把自己的恶意都通过语言发泄出来。

    软肉挤压间是同样温暖的热意,陆延肆无忌惮探进她的穴里,异物感使得燕茯苓使劲往前缩着躲。父亲还握着她的腰,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护在桌子边上,脸和表情隐在燕茯苓后面。

    少女娇淫的吞咽声伴随着父亲沉重的呼吸,像厚雪压伏细细的枝条,而后压断,折成两半,有一半落到陆延的手中。

    陆延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醒的,关于这场梦最后的记忆,居然是父亲在一吻结束之后,一边揉着燕茯苓的胸,一边轻轻扇她的脸。

    燕茯苓胸口的印子就像她微微发红的双颊一样,陆延在梦里低头看到自己手中的枝条,那上面在开艷丽的小花。

    -

    燕茯苓早上差点睡迟,等从后门溜进教室,早读已经过了一半。

    陆延正在背诗词条目,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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