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陆鹤良后来尽量理性地梳理自己对燕茯苓心动的过程,认为自己这时一定已经多少有了别的心思,狐狸精之说,不过是男人劣根性作祟,试图自我开脱罢了。
陆鹤良望着燕茯苓走向卫生间,方才教她用卫生用品时,碰到她手的感觉还在心头久久不散。
燕茯苓过了一会探出个头,说好像不太对,让他进来。
陆鹤良无比后悔,后来那几年的日子他一直在后悔,当时他不该走进卫生间,他明明知道进去会看到什么,但他还是进去了。
他不是一个好人,男女的交媾乏味让人恶心,他宁愿一直禁欲。名字里的“鹤”没能让他长寿,“良”也没能让他成为一个遵守公序良俗的合格居民。
说实话能坚持几代做出给妖制造转世灵童这种事的,大多不太正常。陆鹤良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那时还没有陆延),但他知道他心里早已经有阴暗的种子,血对他的刺激远大于食物和性爱。
这一切在看到燕茯苓的下体时得到验证。
十五岁第二性征尚且发育不久,阴唇闭合,稀疏的毛发上沾着初潮的血,很干净。
燕茯苓大约觉得羞,觉得血脏,努力夹着腿,说她只是知道要用卫生巾,但粘到内裤上,又好像和看来的并不完全一样。
陆鹤良用干净的毛巾帮她擦掉腿上腿心的血。他觉得这些血很干净,比他手上沾过的血干净无数倍。
他的人生一直是分裂的,唯物主义的科学研究和唯心主义的家族事实,表面的风光霁月和心底的阴私污秽。
只有燕茯苓是从头至尾干干净净的,她身上看得到他的欲望,他所能接受的一切。她身上也有血,但这些血无比干净,这让他觉得他们是一样的。
陆鹤良于是在这一天,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二十二岁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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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分手,立刻,马上
陆鹤良的语气温和,抚摸她头发的动作也很温柔,但唯独眼神逆光看不清楚。
燕茯苓从来都是从他的眼神确定他的真实想法,直觉告诉她叔叔此时心情并不好。
“茯苓,谁把精液射进去了?”
……还能有谁,您那个和您长得像,床上只用嘴就能把人弄到高潮的儿子。
这些话燕茯苓只在心里想想,断然不敢说出来,只因陆鹤良的手还停在她股间的位置,隐隐的威胁一般。
陆鹤良很少这样直白地碰她,更不要说真的探到里面。燕茯苓怕得要命,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发软。
她已经想了很久这种事情发生的情景了,日记本上抄一些稀奇古怪的句子的时候,在夹页写他的名字的时候,都是在幻想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会是怎么一副样子。
燕茯苓轻轻握住男人的手腕,蜷着身体,把屁股往他掌上凑,试图像往日一样,通过这种不入流的勾引手段让把这件事轻轻揭过。
陆鹤良却没打算如同之前那样放过她。余光里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没有被挂断。
陆鹤良见她一面支吾着,一面把那张流水的逼努力往自己手上蹭,目光渐渐冷下来。
你这幅样子,在我不在的时候,给陆延看过几次?
这些臀肉上的指痕,是被他按着干了多少次留下来的?
陆鹤良垂眼,轻轻揉了揉少女饱满屁股间同样饱满的阴阜,力道适中沉稳,待缝隙被他揉开,露出艷丽的嫩肉和肉芽,才收回手。
这地方在她睡着的时候,曾被他半是忍耐半是发泄地舔过很多次,有时候冒出的胡茬把阴唇扎得变成粉红色,按一下尚且有浅浅的印子。
他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疑惑过自己的敏感,这不完全是因为那颗兔子精的妖丹,陆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