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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定无法厮守。

    来回已纠缠两世,便到此为止罢。

    我冲他笑了笑,“好啊。”

    云奚许诺般说了那些话后便寡然沉默,听我应声也仅是轻抚了我的发鬓,不再言说一字,这也正和我心意。

    夜色已深,屋外雪密天寒,我推了推他,示意他抱松点,便躺下欲睡。

    云奚当下是松了手,待我意识昏沉时,隐隐觉察到他又挨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我重新抱入了怀中。我已太过困顿,便没有动弹,偎着他睡了过去。

    -

    翌晨醒来已觉空气清冷干爽,行至屋外便见初雪已霁,晴空万里如洗。

    我欲要查看马的状况,走了两步便觉不爽不快,脚下积雪混着细冰,甚是泥泞。

    行至马棚发现车夫已在喂马,我问他马如何了,他道无事,一会便可出发。不多时元舒也背着行囊出现,我冲他点头笑了下,他当即垂了垂眼,很快复又看我,脸色虽仍是发白,却也回了个浅淡的笑。

    我心下放松,招呼着他两人出发。

    因着雨雪的关系,路上并不好走,坐在马车内也颠簸难耐,元舒看不了书便垂着头不言不语,我见状便主动同他说话,问他家中事情。他渐渐恢复了些往日精神,而我同他如此谈说着,也不觉得路途太过难熬。

    午间休息时我发现这道路似乎有些狭窄,不似之前官道宽敞,便问了一句车夫,他道此处多山丘,路便是如此。我不了解便不再多言。一路行至临近傍晚,却迟迟不见驿站。不得已又走了些时间,天色即将彻底暗下,拐过一石岩,忽见一浮屠祠现于荒山野岭之中,塔高近百丈,嵌在山岩间。

    车夫道:“天色太暗不好辨路,今夜便在此休息罢。”

    下车后我来到浮屠祠门前,那显得陈旧破败的枣红大门正紧闭着,我不确定地敲了下门,不知其中是否有人在祠内礼佛。

    车夫安置好车马来到我身旁,道:“此地荒废已久,公子不必如此小心,进去便是。”

    他说着话便将门一把推开了。

    刹那间一阵淡粉色的雾气由门缝内扑面而来,我来不及防备便吸了一口,却并未嗅出什么不同,而车夫像视而不见似的,已然跨过门槛走入其中。

    元舒背着行囊走来,见我站着不动便问我道:“文若,不进去吗?”

    祠内空气已看不出颜色,也许是我多虑了。

    我应道:“进,走罢。”

    我同元舒一道入内,前方便是一巨大佛像,以山石雕就,高数百寻,站在佛脚前,如何仰头都不见佛面。

    我修道不修佛,便并未跪拜,只作揖恭敬解释了借宿一事。

    夜色渐深,我清理出一处蒲团,坐下便准备入定,阖眼准备引导法力顺着经脉运行时忽觉不对——法力自顾自凝在丹田内,并不受我控制。

    我顿时慌张,正欲再试,面上蓦然轻扫过微风,似是有人在对我吹气。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惊惶睁眼便见原先已去佛后入眠的车夫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面前,正舔着戟刃般的尖牙冲我咧嘴笑。

    他虽身上衣物仍是一样,长相却隐隐不对——

    那双本该是黑色的瞳仁此刻发着亮光,开闭间犹似电光闪烁,身上筋骨棱嶒,甚至皮肤也在转瞬间化为了青紫色。

    这相貌……竟像极了书卷之中对于夜叉的描述。

    化作了公夜叉的车夫冲我道:“公子修真之人,实乃大补。我夫人稍后便至,还望公子一会莫要挣扎,令我颜面无光。”

    我惊愕不已,心知中了圈套,欲要取出金铜伞,却发现连纳虚戒也无法打开,顾不得许多便急急摸索着向后退去,可只退了两下便撞到了佛案,已是退无可退。

    公夜叉见我后退便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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