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单位那边。”

    终于她的眼里有了神采，一遍遍亲吻我的唇，嘴角也挂着迷人的笑：“我跟你回。”

    她父亲独自居住在县城，退休老教师，闲不住在给学生补课。

    我曾见过叔叔，了解不深，但气场上挺让我畏惧的。叔叔很爱她。由于一些原因，我没有再次上门拜访。不是她觉得我不该见她父亲这种原因。

    送她到楼下后，我就去酒店办理了入住。不是以前住的那家经济型酒店。

    当晚八点，她发信息让我去接她。

    绕了一小段路，去给我买了梅菜扣肉饼，很薄很脆很大一个。她应该是怕我说谎骗她，实际没吃晚饭。

    我也的确没吃晚饭。

    洗澡时在浴室做了一次，睡到床上后，我便只本本分分地搂着她。她却耐不住，在我脸上偷亲。

    对我来说，分隔两地唯一获得的好处，大抵就是令她在与我独处时变得黏人了罢。

    我问她：“x老师，还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你是怎么教育我的吗？”

    ——何为尊师重道，要我再教你一遍吗？

    听我一问，她微愣，许是也想起了旧年旧话，将头深深埋进我的怀中，手指如小猫儿般在我背上轻挠几下，瓮声瓮气地说道：“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

    歇了半晌的谷欠念又被她这副小女儿家的姿态给引了出来，我勾起她的下巴，将她方才的蜻蜓点水之吻加倍加量奉还。

    玩闹餍足后，我们以来到这世上之初最原始的状态相拥。

    “你有没有想过，陪你到最后的不是我？”

    “没有。”

    她答得很快，也将我搂得很紧。

    我亲吻她的发顶：“明天，能带我去看看阿姨吗？”

    她点头：“好。”

    隔日，我们八点起，九点出发去往陵园。路上买了菊花，以及祭奠用的相关物品。

    叔叔已经来过了，我不恳求同行，她也是要自己上山来的。

    祭拜完，她拉着我十指相扣，向母亲道别：“您放心，女儿心有所归，业有所谋，我和她都会成为更好的人。”

    下山后，中午她陪父亲吃午饭。

    不到一点，她就回了酒店。为我穿好外套：“我还欠你一场花海。”

    那日下午，她包了一辆车，接送我们去郊外的梅花林。那是和她相识后的第一个春节，我们曾有过的插曲，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