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秋的柔软唇部，沉声短促地问他：“成年了吗？有人尝过这里吗？”

    ——这是正经投资方该问的话？

    ——他说适可而止的时候我以为会是个好狗。

    ——哪家好狗第一次见面搂腰摸脸啊。

    ——新人主播吗？人好少。

    ——我话撂在这儿，不出三日，这名主播能挂在打赏排行榜前三。

    ——我没有本领，不能帮助秋秋上前三。

    ——啾啾好听一些。

    听出男人的话外音，包房内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个个眼底都是意味不明的情绪。江云间实在是看不出来取向男，但，如果是这个少年。

    那好像就很好理解了。

    身上单薄的白色衬衣宽松地覆着男生纤弱身躯，只是看着你，就抑制不住去破坏的欲求。

    是的，破坏。

    男生看着就像易碎的花瓶，柔软乖顺的猫儿。

    这时候，一张纸巾擦到林秋的下巴处：“说话。”

    “发什么呆啊？回答问题，你老板带你来之前没教过吗？”

    周围人的目光又集中在看他了。

    众人瞩目下，林秋耳朵尖的温度攀升，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对上男人冷淡的眼眸。

    林秋一字一句依照系统888说的来回答：“成年了。”

    江云间的手臂还环在他的腰上，他浑身都不太自在。男人仔细凝视林秋的脸，干净漂亮的不像真实人类，仿佛是运用了科学技术专为某种需求市场而定制的。

    男生没穿鞋，脚尖点在地毯上，无意识地蜷了蜷。

    江云间明知故问：“在紧张？”

    林秋抿紧唇瓣，快速小声地应：“嗯。”

    “问什么就答什么？”

    林秋用带水的眸子看向他，眼神疑惑，他气闷地哼一声：“不是你在一直问吗？”

    抱着他的人放下酒杯，按在他的侧脸剐蹭，包房内注视着林秋的视线明显变得更加热烈和暧昧，

    江云间再次感受这柔软触感，心跳猝不及防快了几拍。

    他努力维持着冷脸，克制道：“觉星老板将你带来这儿，用来换取我给他的公司三千万。”

    林秋脑袋一空，与江云间对上眼神的刹那，呼吸一窒，喉咙发紧。

    一名言语轻佻的男人此时朝他开口，拖长调子阴阳怪气道：“话说到这儿，知道该做什么吗？现在，江云间拥有你的所有权，是你的主人。你要怪啊，就怪你那老板，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

    林秋就是再傻，也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意思。

    公司安排他来聚会，却没有工作人员陪同。

    他脑壳痛得要命：“不要。”

    江云间看着腿上人的脸，挑眉，锋利眉眼变得柔和，是愉悦的表情。

    第一次被拒绝，他不仅没有恼怒，反而觉得有趣。江云间此刻如同看着一只在自己爪下的柔软猎物在微弱反抗，逃跑，却只能碰壁。

    他不急着此时享用，更得趣于一点点地逗弄。

    江云间忽然松开人，站起身。

    林秋没了依附，猛地后仰摔在地方，他摔懵在地毯上，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可以走了。”

    包厢里的人都坐着，没人朝他伸手，仿佛在看林秋的笑话。所有人的目光落点都在他身上，漠视的，看热闹的，嘲笑的。

    林秋迷迷糊糊地出来，走到大街上被冷风一吹意识才清醒一些。

    好在大街上没什么人，他的狼狈样只有自己知道，林秋在系统的指导下朝自己住的地方走。

    他没有住校，而是在学校附近一个出租屋住着。

    林秋疑惑：

    系统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