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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声细语。
可如今,她们和楚瑜澜一样,都烂的透彻。
我眼睁睁看着她们将煮沸的汤泼在我的身上。
剧烈的痛苦从胸前弥漫到大腿,小腿。
痛不欲生。
好疼。
我再也不想当谁的救世主了。
晚上,我一个人缩在厨房,寸步难移。
每动一步,身上就疼的厉害。
楼上时不时传来楚瑜澜哄着顾长泽的声音。
我想回家了。
意识朦胧间,好像有人在替我上药。
江榭,你就不能善良一点吗只要一点点,我就能不计前嫌。
有人说了什么,但我太累了。
只能低声呢喃了句:妈妈,我疼。
那人动作顿了顿,沉默了许久。
5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没了人。
我再次同系统确认的离开的时间。
系统:尊敬的宿主您好,预计您离开的时间还有:45分31秒。
我送了口气,想到马上能离开,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
这时沙发上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楚瑜澜打来的。
我抿了抿唇,没有接,丢在一边。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信息提示。
我知道你看到了消息,滚过来之前的会所。
我深吸了口气,这个世界,与我羁绊最深的,就是楚瑜澜,或许,能当面说句再见。
打车到会所的时候,时间还剩15分25秒,绰绰有余。
我轻车熟路上了楼,往包厢走去。
却猝不及防的被伸出的手一把扯进了其中一间包厢。
里面的人将我桎梏住,带到角落的顾长泽面前,这个角度,好像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顾长泽
我拧眉,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江先生,您放心,你给的钱到位,今天铁定把他玩烂,让他再也硬不起来。
霎时间我血色褪尽。
而顾长泽此刻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江榭!
听到门外的声音,我几乎不用回头。
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在楚瑜澜的那几个保镖面前,包厢里的三个男人根本不敢动。
楚瑜澜脱下外套,披在顾长泽身上,眼中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她扶起顾长泽,声音冷的刺骨:江榭,你如此不知悔改,简直让我太失望了。
随后看向她那群保镖。
你们在门外守着,别让他跑了。
说完又冷冷瞥向那三个男人:你们几个,他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三倍,不,十倍,他让你们怎么对顾长泽的,你们就怎么对他。
我呼吸一滞,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我。
几乎是绝望地哀求:不是我!楚瑜澜!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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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冷笑了一声,走出了房间,没有回头。
咔嚓一声,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嘿嘿嘿,江先生,我记得你,之前那个网上的鸭子,装什么装啊,现在心里爽得不行吧,
这么饥渴,现在就让你舒服舒服。
黏腻恶心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离,我抓起身边任何能拿起的东西砸过去,换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拳头。
死贱货,装过头了!别给脸不要脸,勾引别的富婆老男人的时候就知道发骚,现在在这装纯。
我就不信你没和男人睡过!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有温热的血从我鼻子里流出来。
我想回家,想回家,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