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哥看着我,吻着我的额头,表情很美。
他又亲我的嘴,解开我的锁精环:“…孟蓁,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回到我身边。”
我耳内嗡鸣,眼前发黑。
——等?
我躺在我哥床上,一边射精,一边咬我哥,骂他是乱发情的变态。
我哥笑了一声,摘下安全套。他把半昏迷全湿透的我涮干净,嘴对嘴喂我喝水喝营养剂。
我哥用我的手将特调药膏(功能包括镇静止痛消肿收敛)涂满他的性器,用我的手自慰,又把硬挺的滋润的赤裸裸的它插回我初遭劫难的后穴里。
结果,我习惯性在五点多醒来,不仅没能完成每天十五公里晨跑,反而被一直没睡的我哥直接抱上早餐桌,肏后穴肏到射精潮喷。
那药膏的效果非常奇妙非常好。
我哥每一次插入,我都感觉像昨晚的第一次,又疼又爽又暴躁。
我憋住了。我没射尿。我没彻底丢脸。
我只是累得像跑完一场五十公里负重越野。
我哥咬我汗湿的脸:“孟蓁,如果我们是同一天出生的连体婴就更完美了…一分开就会一起死的那种。”
我:“……”
他抚摸我湿漉漉的阴阜:“还不肯叫我哥哥吗?还不愿意让我操你这里吗?”
我抓破了洇湿的白桌布,机械性地摇着头。
随即,我哥报出一个我们都不会忘的年月日,精确到时分秒。
我哥笑着按了按我酸胀变形的腹肌:“哥哥在那一天生了一个很快学会说话的宝宝。”
“你想给哥哥生一个宝宝吗?”
我也沙哑地笑了一声。
我挣扎着抬起手,替我爸妈给了我哥那张美艳动人的脸一记重拳。
我哥很重视他的脸。
所以,我失去了我的早饭午饭和内裤,被我哥锁住阴茎,双臂挂到后山植物园里的一棵桃树——我的诞生纪念树上“荡秋千”。
此刻,我一丝不挂,双脚离地,又在挨罚。
大概是夏天到了,午后山野温度偏高的缘故。
我哥纤浓的睫毛都泛着潮气。
他肩披黑衬衫,敞露脖颈和胸膛。
动静之间,这晃眼的一大片皆如我哥的脸庞那般,像满树灼灼生辉的春桃。
我悬着空,重心不稳,落不到实处。
虽然我哥用背后位断断续续插了我一百来遍,但他次次都故意不往深了操。
我哥与我保持固定距离。他抓着我布满牙印的腰,我布满掌印的屁股肉,浅浅地用龟头来回割磨我的前列腺。
我“没手没脚”,想安慰躁动的装备们,想借我哥的性器官爽一爽都没办法。
我正欲和我哥讨价还价,想让他把玩具给我,我哥却轻易放过我。
他一边整理西裤裤链,一边施施然走到我身前。
三两只黑蛱蝶飞离茂密芬芳的花丛。
我哥系好衬衫领扣,目光随即落到我腿间。
片刻后,他眼睫扑扇。
我哥:“小脏狗,你湿得能浇花了。”
我:“……艹。”
我不得解脱的阴茎高高翘起。我哥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它后面的东西:我哥中午喂进去的精液,我阴道分泌的淫液,正顺着我汗透的浅蜜色大腿缓缓往下流,水乳交融,渐渐汇成一股。
我哥忽然开口:“小,孟,董。三天假期结束后,想去正常上班吗?”
我哥很关心我:“小废物,我不想一直这样欺负你。”
我心头一动:我哥对我真好。
我还以为我要被关到下辈子。
我哥:“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