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彻底乱了。

    梁俭没有过性生活，但看过片。手指探下去摸。

    可怜的成回舟，刚跟周元做过还没有缓过来，现在又被巨大的恐慌淹没，流不出水，底下是干涩的。

    梁俭不懂，以为操进去就有水了。

    鸡巴硬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了。成回舟哀哀叫着，叫天无门。

    进去的那一刻，成回舟几乎要晕过去，梁俭也不好受，又紧又干，他手指伸进成回舟嘴里，足够湿润了就摸他逼。

    梁俭动了几下，成回舟的身体便违背主人的意志，流水流得可欢。

    梁俭只会一种姿势，把全身的力气压在他身上，或许是初次，很快就射了，但量很多。

    成回舟想爬起来走，可梁俭力气比他大，将他手脚团团缠住，舔他奶肉咬奶子。

    很快又硬了，不顾成回舟阻拦便操了进去。

    到后面，梁俭或许是清醒了，但他不想醒，成回舟水流得太多，要把他淹死。

    做一次吧，做完，杀了我打死我都行，不对，我是他儿子，我们是最亲密的，全世界我只有他他只有我，我不会死的。

    “妈妈，妈妈，我爱你。”

    成回舟大骇，他最后一丝期望也没了，永远没有办法假装无事发生。

    屋子里一片狼藉，成回舟勉强收拾好自己，身上的痕迹可以假作是周元留下的，静悄悄回了房间。

    清晨周元要去上班，成回舟强撑起来送他。

    周元看他脸色不好，让他回去睡觉，不用送。

    成回舟眼神闪躲，“没事，看你走了我再睡。”

    周元笑笑，亲下他额头，“回来给你带小蛋糕。”

    怎么还睡得着呢，违背伦理与道德，成回舟要被折磨疯掉。

    梁俭难得睡了个好觉，睡醒了还躺在床上回味。

    他妈昨天应付完他就跑了，连房间都没收拾，但凡有人进来，光闻味道就能闻出浓烈的膻腥味。

    他妈还特别能流水，床单昨天都被他尿湿了，床上还有干涸的白精，有他射的也有成回舟射的。

    薯片什么也不懂，爬到成回舟身上，问妈妈怎么还不起床。

    成回舟眼神躲闪，让他去梁俭房间看哥哥走了没有。

    “哥哥，没走，在客厅看电视。”

    成回舟闭了闭眼睛，终究是要面对的。

    下了莫大的决心，去到客厅，却空无一人，只有电视机开着，却没开声音，屏幕里的人物演着默片。

    阿姨擦着手出来，“小俭说他学校有事，就不吃饭了。”

    成回舟松了一口气，又好似被吊在了半空。

    梁俭知道，他妈妈胆子小，思想浅薄，发生了昨晚的事情，要么不敢见他，要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从此不给他亲近的机会。

    他的情绪亢奋的诡异，精神面貌都不一样，室友觉得渗人，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连续半个月不回家，还是成回舟先没撑住，主动打电话给他，但不敢叫他回家，只问有没有东西想让他带过去的。

    “书桌左边抽屉有一个u盘，妈你给我拿过来吧。”

    成回舟不止带了u盘，还买了一堆零食牛奶和新衣服，大包小包，梁俭早早在门口接他，让他以后不用买这么多，学校里都有。

    成回舟每次都这样，说了也不会改的。

    把东西送到他寝室，成回舟就想走了。

    梁俭叫住他，“我送你。”

    很尴尬，成回舟没法直视自己的儿子。

    梁俭却很坦然的样子，要带他逛自己学校。

    成回舟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儿子不记得那晚的事情，才能勉强和梁俭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