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T恤上留着唾液浸湿的深色块，此时被压在肩膀下，无法掩住红肿的乳头。

    从这个角度能瞥见熟食柜台，但那个角落里已经没有了人影，服务员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有后厨里传来野兽啃食骨头的声音，还有遥远的，不似人类能发出的悲鸣。

    地上扔着几条流出内脏的鱼。

    布满刀痕的案板边堆着鱼肚子里掏出来的东西：那些缠成一团的海藻和头发，灰黄的指甲和腐烂的趾骨。

    打着灯光的玻璃柜里有某种长了很多个眼球的东西缓缓爬行，吸吮着血水和蠕动的卵。

    艾文尖叫起来，眼泪流进桌面的裂痕里。

    诺克斯在他耳边呼出带着性欲气味的湿气：“你这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操你么？”他一边说，一边缓缓把那条畸形的肉柱挤进艾文的后穴里。

    穴肉又软又湿，缠得诺克斯颊侧的腮兴奋地张开，愉悦地呼着气。

    阴茎前端的触角分泌的粘液润滑了一下，帮助它挤进一小半。

    艾文哀叫着，指甲抠着粗劣的桌面。

    他被填得很满，以为阴茎彻底进去了，就软倒在桌子上抽泣着。

    诺克斯揉着他的臀肉，小幅度抽插了一会，等后穴水声渐渐粘腻起来的时候，他双手掰开艾文的臀部，大力地整个操进去，没有丝毫停顿，就开始凶悍地操干。

    “啊啊、啊！”艾文哭叫起来，甚至觉得内脏都移了位。

    他绝望地向前爬，又被诺克斯捞回来，重重跌回贯穿他的阴茎上。

    诺克斯半压在他身上，一双手迫使他抬高臀，一双手——这是第几双手？艾文记不清了——按着他的肩膀，让他的乳头挤在桌子上摩擦。

    艾文的膝盖早已软了，他的支点只剩下折磨他乳头的桌面和折磨他后穴的阴茎。

    诺克斯就喜欢看他被操坏的样子。

    他握着艾文的腰往前推，再把他扯回来，然后配合着移动大力地撞击最深处，抽出的时候带出白色的泡沫和一点红色的穴肉，然后又整根操回去，硕大的囊袋拍击着穴口。

    艾文被干得发出呛咳的声音，唾液顺着脸颊淌下，整个人浑浑噩噩。

    诺克斯想要看更多他神智昏茫的表情，于是抬高艾文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来。

    他那恐怖的性器直接在艾文体内翻了一圈，肉棱翻搅着穴肉，艾文摇着头大声尖叫，又是呻吟又是浪叫，已经口齿不清，只知道狂乱地扭着腰。

    他的阴茎早就不知道射了几次，龟头上粘着白液，后穴淌下的滑液流到阴囊处，打湿了耻毛，把它们粘成一绺一绺。

    “啊啊啊、啊！我、啊、我要死了...天啊..”艾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腿被折倒了胸口，后穴被肆意享用着。

    诺克斯长得很高，他在上方借着重力一下一下操干着，艾文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甩动，前液滴到自己下巴上。

    “操你。”

    诺克斯说，喉咙震颤。

    “再叫大声点。”

    他用的是俄语，那个他们相识时用的语言。

    有一瞬间，艾文以为他们还在叶卡捷琳堡的廉价旅店里，隔壁都是一夜情的男男女女的淫词浪语。

    他泪眼朦胧，颠来倒去，语句里夹杂着无意义的俄文单词。

    他被操得尖叫上帝和圣母的名字。

    “上帝啊——我、啊…太深了——”诺克斯说：“你应该叫我。”

    他早就说过自己远古的那个名字。

    那个名字长达数十个音节，艾文人类的舌头根本无法模仿。

    他只能一遍一遍哭叫：“诺克斯！诺克斯！”诺克斯狠狠冲刺着，把艾文撞击得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