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意识到淋在背上的水流触感变了的时候已经晚了。

    “诺克斯…？”诺克斯拧掉了淋浴头，一手按着艾文光滑的后背，一手握着水管，温柔地说：“我给你深入清理一下。”

    艾文惊愕得怔了几秒，大约是没料到诺克斯竟然这么恶劣。

    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挪动着想逃跑，结果膝盖在浴缸里滑了一下，然后他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诺克斯已经用手搂着他的腰，半边身子压在他的背上，赤裸肌肤间的摩擦让艾文战栗。

    诺克斯低头情动地亲吻艾文的后颈，一手掐着艾文的乳头，让他惊叫一声软了下去，然后像翻一只猫一样把艾文翻过来，深入地吻他的嘴唇。

    艾文的手脚被圈在诺克斯的胸膛间无力挣扎着，如同一头跌进捕兽笼的鹿。

    “起来跪好。”

    诺克斯说。

    是光线的原因吗？有一瞬间，他的眼睛看起来红得像地狱的血河。

    但是艾文再仔细看时，他的外表依然是英俊的人类，就好像红眼睛是艾文看见的幻觉。

    艾文缩成一团，他四肢修长，蜷缩在浴缸的一侧显得格外可怜。

    诺克斯不为所动，加重了话语中的命令语气：“跪好，把屁股抬起来。”

    当诺克斯以这种口气说话时，最好照着做。

    安抚诺克斯的欲望的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达成欲望，否则他会在拖延的过程中想出更恶意的玩法。

    艾文迟疑地慢慢转身，手指紧张地抓着浴缸边。

    他仍然缩着脚，因为身后就是诺克斯健美的躯体，对着他做这种扭腰晃臀的动作似乎也太没有廉耻。

    “继续。”

    诺克斯提醒道。

    他并不因为艾文的不顺从感到恼火，他向来享受一点点把艾文展开，再逐步享用的过程。

    艾文闭着眼把脸埋在手臂里，强忍着羞耻塌下腰，把臀部送到诺克斯身前。

    落在身上水流的力道加大了，微烫的水柱从他的后颈淋到脊柱，然后直直冲刷着他的穴口和阴囊。

    艾文尖叫了一声，缩了起来，诺克斯的声音继续说：“起来，腿张开。”

    艾文眼眶泛红，强行忍下声音，重新摆回刚才的姿势。

    诺克斯用和缓的语气说：“再躲一次，我就把你绑在水管上灌水，一直灌到你像个被人搞大肚子的婊子为止，懂了吗？”诺克斯很少用侮辱性的词汇刺激他，看来这次他完完全全兴奋起来了。

    艾文听见他的呼吸逐渐加粗，又夹杂了嗡鸣的声音，像一个极速运作的风箱，不太像是人类的肺部会发出的声响。

    艾文想起了曾经生长在诺克斯脖颈侧面的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