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能,让他好自为之。
这件事郑玉成本是想据理力争的,他打了满肚子的腹稿,想劝父亲时代不同了,不再是以前盲婚哑嫁的时候,讲人权,讲自由,讲平等,不同的小众群体也理应得到尊重。
然而郑秉义一句话堵住他后面所有:“你自由了,你开放了,你想没想过郑家怎么办?”
他哑然。
耳朵里听郑秉义说:“所以你没必要跟我说那些。你嫌你的父亲思想老旧,我反过来问你,你考没考虑过自己的责任?以后你每年带个男的回家祭祖?那我为什么不让茂勋去?”
不管是为了公司股价还是宗亲观念,郑家的当家人应当有一段完整的婚姻,延续香火。
实在做不到,也不是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国外皇室曾经还有国王为了迎娶美人放弃王位,鱼和熊掌向来没有既要又要,他郑玉成又有什么资格以为能都抓在手里?
郑玉成被父亲严峻而冷厉地注视着。
对于郑秉义,郑玉成终究是敬畏的。“我可以不结婚不要孩子”这句话梗在他喉咙里,突然怎么都出不了口。事到临头才知道难——他之前付出多年的努力可以说松手就松手吗?
他喉结动了半天,也没能立刻夸下这个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