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对着眼前的山狗子就一枪,一瞬间眼前的山狗子乱成一团,火药味夹着毛发烧焦的味道十分刺鼻,趁着这个空挡我们三个咬紧牙关往里冲,但很快后面的山狗子就踩着同伴的尸体扑了上来。
“卧槽卧槽!”
光头忍不住发出痛呼。
一只山狗子直接跳过来咬在他的膝盖上方的腿肉上,我喊了一声“滚你妈的”,一枪托就把它敲飞了。
我们三个跑到祭台旁不过三秒,我站在中间,位置比较安全,他俩却多了不少伤口。
“妈的这群犊子玩意儿,下嘴挺快啊!”
张海小腿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染透,拿刀的手上全是一条条皮开肉绽的口子。
月亮看我们躲在祭台旁,顶着一张黑毛脸冲我们愤怒地呲牙。
周围的山狗子围着我们迟迟不肯散去,却又在忌惮着什么不敢过来。
我们三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爬上了祭台,这下它们显得十分焦躁,围在周围乱走乱叫。
我的血顺着裤腿往下流在了干涸的池子里,光头和张海也好不到哪儿去,光头面上还算平静,仔细一看两腿疼的直打颤,我说他怎么半天不说话。
不经意低头一看,我发现他们两个的血,竟然顺着池壁勾勒出一个奇怪的纹路,一路流向中心石台的底座。
我仔细一瞅,原来这外层池子在外壁上用阳刻的手法刻了图案,内壁则用阴刻的手法同样刻了些纹路,但这些不是兽像,更像是一些文字或咒语。
突然,我福至心灵,很多洞穴的形成都和水有关,这池子正对天坑壶口,总会有下雨的时候,以前在这里祭祀的人不可能任由着祭祀台积水吧,而且我们是顺着小溪走下来的,却没看到这天坑里积水成潭。
我想到曾经去南方见过的一种溶洞,那种洞穴有上下两个,上面一个与天坑很像,但随着水流侵蚀,上层洞穴底部会再次被溶穿,形成下层洞穴。
而随着地下河水位降低,上层洞穴便开始干涸不再积水。72l
我环视四周,想来想去唯一能连通地下的也只有这个祭台了。
“海哥,光头,你俩试试能不能抬得动中间这个石台。”
虽然枪管里没了子弹,但我依然假模假式的用枪口对着月亮和浙西山狗子,毕竟只要我不说,它们又不会知道这里没子弹了,一群山狗子上哪儿认识苏联猎枪去。
“啥?抬它干撒呢?”
光头不知道我突然在整什么幺蛾子。
“你不管,先试试,能行的话咱们说不定能跑出去!”
毕竟我们现在站这儿站到死也没用,他俩对视一眼便面对面站在石台两侧,稳扎马步,双手一个用力。
“咔、咔。”
底座和水池子的连接处竟然真的发出一阵响动。
我们对视一眼:“有门儿!”
但是就是刚才这一下,已经是他们使尽全力的成果,真要说搬动或者搬开,实在难办。
思来想去,我觉得怎么着也得试一把。
“这样吧,咱们胳膊上的劲儿肯定不够大,咱拿绳子,用肩膀!”
张海说完就开始从背包里掏登山绳,我们买的绳子足够长,他把它们来回折成三股,这样不会勒得太疼。
“哥,等一下,你们看一下,我换个子弹。”
等他们真开始搬石台了,万一这些王八蛋不要命地冲上来,我光靠吓唬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我卸下枪管,把弹壳抛了,迅速塞了两颗子弹进去,然后“咔哒”一声把枪管甩了回来。
“开始吧!”
他俩把绳子绕在石台砥柱上系了个活结,一端的活套由光头斜挎在肩膀上,另一端的两个绳头则被张海绕过两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