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精液蹭脏了前面的布。
我要不回来呢?迟骋把他抱在怀里,低声问。
陶淮南还在喘,依恋地贴了贴迟骋的脸:有时候会做梦梦见你亲我,抱着我,醒来就射了。
你多大了?迟骋咬咬他下巴,问,这么大了还遗精?
太想你了陶淮南跪在床上说,想得受不了了就做梦。
陶淮南很乖,他乖得任何人都不舍得他哭。
可现在的迟骋不是,陶淮南现在越乖,表现得越爱迟骋,迟骋就越恨。现在不想抱着他亲,只想咬人,想让他流血。
迟骋换了个套子,弄了满手的油,重新进入了陶淮南。
陶淮南这次是脸冲上的姿势,迟骋没再让他趴着。陶淮南两条腿叉开着,分开屈起支在两边。
迟骋边不算温柔地扩张边咬他,陶淮南上半身快被他咬遍了,浑身咬痕遍布。
你死了我就能好好活着,是吧?迟骋按在他那一点上,问。
现在的姿势陶淮南终于能抱他了,陶淮南被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已经好了,我不会死。。
如果呢?迟骋已经陷入了一个疯狂的死角,咬着陶淮南的喉结问他。
陶淮南抱着他的腰,敞开着自己:我就是好了没有如果。
迟骋在真的进入时,没有戴套。他一寸一寸挤进陶淮南身体里,除了润滑之外,他们之间什么都没隔着。
疼不疼?迟骋不错眼地盯着陶淮南的脸,问。
陶淮南深吸着气,说不疼。
疼也给我忍着。迟骋居高临下地说道。
陶淮南张着嘴低声呻吟,叫小哥,叫小狗。
你想死之前不应该赶走我。迟骋彻底挤了进去,完整地被陶淮南又温柔又炽热地包裹着,他们终于完全属于了彼此。
陶淮南眼角挂着泪,疼痛比不上内心巨大的满足感,他现在只想让迟骋再用力咬他。
迟骋掐着他的腰用力一顶,狠狠贯穿了他:你应该先杀了我。
迟骋已经红了眼,理智已经在这种绝对的侵略和占有中被挤走了。迟骋现在就是只兽,恨意和欲望占领了他的全部思维。
他们那一晚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问断地交合。
陶淮南腿根掰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了。
腿间泥泞狼狈,陶淮南像是要把这五年没射过的都射个完。
迟骋疯了一样咬他,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