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跟不上。

    单川操弄的动作不停，一只手掐上了他的乳头，他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你校园网上的好友有多少个？”

    刚才盛回青的样子令他突然回想起一件事，那是大三的时候，他们临近期末，二人一同到图书馆去准备考试。

    单川是第一次成功约到和盛回青一起去图书馆，因此非常兴奋。他纠结了一晚上自己是“很笨需要学霸盛回青同学教导的弱智”还是“和盛回青同学旗鼓相当一同学习进步的好伙伴”，就这样又是兴奋又是纠结的走了一路，到了图书馆才发觉自己就是个小丑。

    刚坐下没多久盛回青就被几个女生包围了。漂亮的女孩们一个个青春靓丽，围在盛回青身边甜甜地喊学长，问他各种专业问题。

    盛回青没拒绝，微笑着接过了女孩们手中的习题册，皱眉开始思考，这项课程是今年新加的，他们当年没有学过，不过知识是相通的，盛回青思考了一段时间后就解开了这道难题。那时他的神情就和刚才看文件时一样。

    紧接着是第二个，整整一个下午，单川没能和盛回青说上一句话，就那么看着他给一个又一个女孩讲题。也有姑娘找上他，只不过还未靠近就被他黑如锅底的脸色给吓退了。

    女孩们除了问题，也有不少人问了盛回青的联络方式，每当遇到这个问题，盛回青统一都会以“好友已经满人了”为理由拒绝。

    那时学校里的学生们几乎都用校园网，校园网的好友上限有9999人，一般是不会轻易满员的，不过想想盛回青的人气以及他十分真挚的态度，似乎也说得通，因此虽然很失落，但没有一个人质疑他说的是不是假话。

    包括单川也是。那天一直到傍晚盛回青才闲下来，不过也到了该回寝室的时间，盛回青歉意地和单川作了别，转身就匆匆离开了，他期待已久的二人世界就这么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单川不断翻看着二人的二人的聊天记录，只有寥寥几行。盛回青不是个爱上网的人，因此消息回的也很慢，消失几天几个星期都是常见的事。就连他的好友位，也是单川提醒了好几次后才成功加上的。

    所以，他是九千九百九十九中的一个吗？

    单川突然迫切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唔......”盛回青的身体因为快感颤抖了一下，他努力思考了许久，断断续续道：“不......不记得了。”

    毕业后就没再用过校园网，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为难他。

    单川却不大满意这个答案，他惩罚似的扣弄了一下他的乳尖，身下也用力操了两下。

    “啊！”

    “不行，今天必须说出来！”

    盛回青很想骂他犯什么神经，但单川这次格外的固执，逮着这个问题花式的逼问他。

    单川时而疯狂操弄时而完全不动，盛回青简直要被他逼疯，只好不停在回忆中翻找，最后终于在这另类的审讯中找得了一些线索。

    “八个人......呜......八个......你轻点，肚子......肚子疼”

    答案太出乎意料了，单川眼睛一亮，替他揉了揉肚子后立刻继续逼问：“都是谁？”

    盛回青摇头表示想不起来了，但冷酷的刑讯官却不依不饶，非要他给个结果。

    敌人手段太过狠辣，可怜的盛大指挥官被操的汁水淋漓，最后也只能狼狈地交待出机密。

    “唔呃......范妮教授.....啊......林老师.....莫尔教授......”

    他每说一个名字单川都奖励的操干一下，他耐心地等着盛回青的回复，心里数着人数。这些人都是他们大学时期的老师，大部分都带着盛回青出席过讲座，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