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青年想极力压抑自己的恐惧,但秦继开早已听见了青年紧张急促的呼吸声,他伸出舌头一节一节地舔过青年的背脊,近乎愉悦般享受着青年紧绷的恐惧至极的情绪。
秦继开扣着沈越戈的肩头,另一只手穿过青年的腿弯,一把就将瘦弱的军师报了起来,绕过屏风大步往前走去,军师似乎以为自己又要像上次那样当着众人的面被干了,顿时哭了出来,挣扎着想退出秦继开的怀抱:“滚!有种你杀了我啊!无耻!下作!卑鄙之徒!”
秦继开轻轻松松地制住青年地挣扎,他把青年抱至案桌前,案桌似乎已经被男人收拾过了,桌面只余几支毛笔,其余公文都被堆在了桌角。
男人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把沈越戈上半身扣在案桌上,不住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好了好了,你不是想看我军的布防图吗?安静一点,我让你看。”
虽然不十分信任男人的话语,但青年对翎国的忠心战胜了自身的羞耻心,忠君爱国的军师果然安静下来,不再动弹,僵着身子趴在案桌上。
沈越戈觉得自己的姿势羞耻极了,男人之前给他戴上了一套玉石链子,两条交织的链子环过他的脖颈,穿过胸前的乳首,又在背后交叉,蜿蜒而下,交缠在腿根,翡翠金玉的光芒衬得青年的肌肤越发白嫩,一整套戴下来,男人每次弄他都晃得链子发出清脆的玉石相击声,如今青年趴在案桌上,乳首处坚硬的玉石磨得他生疼,粉嫩的小奶头红肿了一大圈,又被人压扁在冰冷的案桌上,两条瘦长的腿被男人用身体隔开,屁股撅起在桌边,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男人从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丽而脆弱的青年,执起一支全新的毛笔,伸到青年的嘴边,表情和煦,似乎是真的打算和青年详谈秦军的布防:“沈军师,没有墨了,要想画布防图,只能劳烦沈军师以涎水作墨了。”
沈越戈面色难堪,被敌将羞辱的感觉无论多少次他都难以习惯:“......你分明有墨。”
谎言被拆穿,秦继开表情未变,俨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没有墨了,沈军师要是还想知道我秦军的布防,那便以涎水作墨,待会我会如实画在军师身上,至于能记得多少,就靠军师自己了。”
沈越戈知道这人不会罢休,终究是想知道布防的心占了上风,青年咬了咬牙,随后微微张嘴,将笔头含进了嘴里,将根根白色的青毫用口水滋润成深色。
男人见了青年侧脸含毛笔的样子,眼神暗了暗,意味深长道:“你这副模样,倒像是翎军派来的探子。”毛笔被大手控制着,在青年湿润的口腔中搅了搅,柔软的青毫挑逗着青年的上颚,扫得青年嘴腔的嫩肉都发痒,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拼命用舌头推拒想吐却又被男人插进嘴里,小舌头也被胡乱搅动着,看着青年被自己调教得仅仅被一支毛笔肏嘴就敏感得眼眶含泪,秦继开哼笑着道:“还是专门来色诱我的探子,不得不承认翎军的好手段。”
直到男人大发慈悲地把毛笔拿出来,青年才得以喘息,沈军师深觉自己的职业遭到鄙视,愤愤道:“我不是探子!我是翎军的军师!”
秦继开挑了下眉,笑着执笔就往沈越戈敏感的后颈画:“你就该做色诱我的探子,做好了,本将什么不告诉你?”
沈越戈还想反驳,被男人嘘地一声制止了,毛笔游离在赤裸的背脊,湿润微凉的青毫轻柔地从后颈扫过肩胛骨,男人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军阵地。”
毛笔所过之处带来一阵痒意,沈越戈耸着肩,肩胛骨微微颤抖着抵抗这股痒意,他很想用心去记男人在他背后勾勒的地图,但被男人插弄透了的身体却只能记住毛笔扫过敏感带时给他带来的酥痒,柔软的青毫顺着青年漂亮的脊椎往下划,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军师迷茫地睁着眼,已经听不清男人轻笑着说这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