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是……”

    “生日礼物。”薄深示意她坐下，“专门为你研发的护眼仪。”

    江晚晚好奇地打量着那台仪器：“为我研发的？”

    “嗯。”薄深的声音柔和了些，“根据你的眼球曲度和用眼习惯定制的。每天使用二十分钟，能有效缓解视疲劳。”

    他轻轻为她戴上仪器，动作专业而温柔。江晚晚闭上眼睛，感受到微弱的电流刺激着眼周穴位，舒适得让她几乎要睡着了。

    “最近还头痛吗？”薄深突然问。

    江晚晚微微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头痛……”

    “你的眼睛。”薄深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太阳穴，“每次用眼过度，这里都会微微发红。”

    二十分钟后，薄深帮她取下仪器。江晚晚睁开眼，发现世界确实清晰了不少。

    “谢谢哥哥！”她由衷地说，“这礼物太贴心了。”

    薄深嘴角微微上扬，递给她一个小盒子：“还有这个。”

    盒子里是一条银质手链，吊坠是个小小的试管造型，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

    “这是……”

    “我研发的舒缓精油。”薄深为她戴上，“头痛时闻一闻，会好受些。”

    江晚晚抬起手腕，试管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美得不可思议。她突然冲动地抱住了薄深：“谢谢你记得我所有的不舒服……”

    薄深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然后轻轻回抱住她：“生日快乐，晚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今晚……玩得开心。”

    江晚晚突然感到一丝愧疚：“哥哥，其实我可以……”

    “不用解释。”薄深松开她，恢复了那副平静的表情，“去吧，别让霍阎州等急了。”

    离开医院时，江晚晚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四位哥哥都记得她的生日，都准备了这么用心的礼物，她却只能选择其中一个共度今晚……

    ————-

    六点五十分，江晚晚站在公寓楼下等待。她最终选择了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搭配薄深送的那条手链。夜风微凉，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手链上的小试管，闻到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无声地滑到她面前。车门打开，霍阎州走了下来。他今天穿了一套深蓝色西装，衬得身材越发挺拔，手里还拿着一束红玫瑰。

    “生日快乐，宝贝。”他将花束递给她，目光在她手腕上的手链停留了一瞬，但什么也没说。

    “谢谢。”江晚晚接过花，玫瑰的香气浓郁得让她有些晕眩。

    霍阎州为她拉开车门：“饿了吗？”

    “有点……”江晚晚老实回答。

    车子驶向市中心最豪华的餐厅。江晚晚看着窗外闪过的霓虹，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里？”

    “Létoile。”霍阎州简短地回答。

    江晚晚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城里最难预订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据说要提前半年排队。

    “你……什么时候订的？”

    霍阎州嘴角微勾：“半年前。”

    半年前？那时候他们才认识没多久啊！江晚晚惊讶地看着他，但霍阎州只是专注地开车，侧脸在街灯下忽明忽暗。

    Létoile位于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整个餐厅被设计成星空的模样，天花板是巨大的穹顶屏幕，实时投影着当夜的星空。江晚晚一进门就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霍先生，您预定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领班恭敬地引他们入座。

    他们的座位位于落地窗边，能将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侍者为他们倒上香槟，霍阎州举杯：“敬你。”

    江晚晚小啜一口，香槟的气泡在舌尖炸开，甜中带酸，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