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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阑也说不出一个不。

    元徵看着岑夜阑冷冷清清的模样就按捺不住,他见过岑夜阑眼眶通红,满面情潮的样子,两相一较,元徵喉咙发紧,盯着岑夜阑和守城将士说话时张合的嘴唇,他说了什么,元徵全没听见

    却回味起岑夜阑嘴唇的柔软。

    元徵腕子似乎都断了,堪堪松开岑夜阑,舔他的嘴唇,疼得闷哼了声,索性又往耳廓上咬了一口,语气嘲弄:“岑将军,何必露出这贞洁烈妇的姿态,不过亲个嘴,反正我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岑夜阑嘴唇舌头都发麻,眼神冰冷地盯着元徵,气到一个字都说不出。

    元徵和他对视,岑夜阑没留情,恨极了,掐得更紧,元徵疼得额头都出了冷汗,嘴角却挂了抹笑,“岑夜阑,我记仇得很,你弄伤了我,我总是要还回来的,还不如乖乖听话。”

    岑夜阑猛的甩开他的手,用手背擦嘴唇,还发着烫,厌恶至极。

    元徵看他嫌恶的样子,心里陡然烧起一股火,燎得他浑身不痛快。

    元徵说没玩够,就当真是难缠。他想,该是岑夜阑那副怪异的身体,才让他这么惦记。

    元徵不是不通人事的雏儿,他是顶风流浪荡的纨绔,开荤早,如今却像刚尝禁果的少年人,梦里都总惦记着那档子事。

    明明那样冷硬的男人,底下却生了个柔软多情的女穴,又娇又嫩,敏感得不行,元徵拿手一揉就在他手里颤动吐汁。

    元徵烦躁地推开怀里的女人,是个雏儿,干净娇软

    怯生生地含了眼泪,惊惶地望着他。以前他最喜欢这样兔子似的女人,城里的纨绔从方靖等人处摸透了他的喜好,寻了这么个上品拿来讨好元徵,谁想,却触了他的霉头。

    方靖说:"阿徵,你不喜欢?”

    元徵冷着脸,半晌,说:"有男人吗?”

    方靖错愕地看了他一眼,以前倒也不是没玩过娈童,可元徵向来偏好姑娘。

    满堂纸醉金迷,丝竹管弦,坐上尽都是纨绔富贵子弟,听见了,当中一个笑起来,“殿下今儿想换换口味,那自然是有的。”

    确实是有的,十几岁的少年,生得白白净净眉眼精致,乖巧地就跪在元徵身边,蹭他的手,往他胯下凑。厮磨了片刻,元徵突然伸手捏着少年的下巴,盯着那张脸看了两眼,用力甩开了,骂了句滚。

    几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元徵一抬手,喝光了杯里的酒,左手摸了摸右手手腕,还有几分疼,若非穿得窄袖,只怕还能看见几道痕迹。

    他随口说了两句,方靖愣住了,说:“哪有这样的?”

    “可不是,殿下说的简直就是怪物。”

    元徵想起岑夜阑,心里冷冷道,就是欠操的怪物,该被他锁在床上肆意狎玩。

    忽然听有人笑了声,轻浮道:“雌雄同体,玩起来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不知殿下在何处见得这样的……”

    话没说完,惊叫一声,却是元徵抄起桌上的酒壶砸了过来,刹那激起四座惊叫。

    元徵面色阴沉地盯着那人看,吓得对方哆哆嗦嗦,面如土色,周遭都跪了一地。方靖也吓了一跳,要说什么,元徵看他一眼,顿时将话吞了回去。

    元徵漠然道:“今天的话,谁敢往外提一句

    ,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

    元徵满心烦躁,都是岑夜阑,搅得他玩都玩得不痛快。他喝了酒,闯进岑夜阑书房时,岑夜阑正在看兵书。

    岑夜阑皱了皱眉毛,那小子死死地盯着他看,眼神让岑夜阑后背都发凉,还没反应过来,元徵已经靠近了,手臂撑在书桌上,说:"岑夜阑。”

    岑夜阑脸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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