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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元徵胡乱地吻岑夜阑的脸颊、脖颈,岑夜阑喘了声,抗拒地叫元徵的名字。下一瞬,元徵滚烫的唇舌就欺了上来,他吻得凶,岑夜阑舌头都似乎要被吮疼了,吸化了,分明还未醉,双腿却已经打战,几乎站不住。

    岑夜阑犹自挣扎着,含糊不清地说:“元徵,别在这里……会有人——唔!”

    元徵用舌尖舔了舔被他咬住的喉结,岑夜阑衣襟已经在拉扯里松开了,露出发红的脖子和两截锁骨,他说:“不会,都在玩儿呢,没人管咱们。”

    岑夜阑嘴里仍在说不行,元徵掐着岑夜阑的下巴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说:“行。”他又看着岑夜阑,软了语气,低声说,“岑将军,岑夜阑,阿阑,别拒绝我。”

    他语气好可怜,可动作却强势,颀长的身躯压着岑夜阑,小狗儿似的蹭他的颈窝,有一下没一下地亲:“阿阑。”

    岑夜阑头一遭被他这么叫,亲昵得过分,能这么叫他的,敢这么叫他的,屈指可数。元徵一把好嗓音得天独厚,夹杂着欲望,热乎乎地往他身体里钻,无孔不入。

    岑夜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攥住元徵的手,哑声说:“别这么叫我。”

    “别怎么叫?”元徵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岑夜阑,眼里露出笑意,“别叫你岑将军,还是阿阑?”

    “为什么不能叫,别人叫得我叫不得?”

    元徵咄咄逼人,岑夜阑越发遭不住,分明没喝醉,脑子里却更加昏沉,这种事上,他向来不是元徵的对手。

    二人你来我往地推拒,砰的一声,都跌在帐里铺着的厚毡里,岑夜阑猛地翻身骑在元徵身上,垂着眼睛喘息未定。

    元徵索性松开手,他看着身上衣冠不整的岑夜阑,帐篷里黑,可二人武功卓绝,夜能视物,彼此情态看得一清二楚。岑夜阑脸颊泛红,嘴唇抿紧,有种强硬倔强的清冷,看得元徵硬得不行。

    岑夜阑显然察觉到元徵顶在他臀上的东西,神色有点僵硬,他支撑着想起身却被元徵扣住了腰,一个灼热的吻也堵住了他所有要出口的,未出口的话。

    唇舌交缠间,岑夜阑听见元徵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岑夜阑,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岑夜阑的心都被他这么一句狠狠掐了一把,刹那间,所有负隅顽抗通通溃不成军,岑夜阑短促地喘了声,胡乱地咬住了元徵的嘴唇。

    岑夜阑想,他真的是疯了。

    如果不疯,身为三军主帅,怎么会和元徵在营帐里做这样的事?

    岑夜阑抬手挡住自己滚烫的脸颊,羞耻得不行,元徵却不肯,握住他的手腕将指头嵌入指缝,底下的东西也重重插了进去,逼出岑夜阑一声低喘。

    元徵说:“别忍着。”

    岑夜阑偏过头,耳根却红透了,元徵含糊地笑了声,另一只手摸上了岑夜阑含着他的雌穴,底下湿淋淋的,他一碰就发抖,咬得死紧。

    元徵喟叹道:“将军这儿怎么这么多水?”

    岑夜阑眼睫毛发颤,说:“……元徵,你别说了。”

    “这是夸将军。”元徵声音带笑,他抚摸着岑夜阑的阴穴、腿根,动作缓慢,却比直白的交合让岑夜阑更难耐。元徵那根东西只插着不动,难熬得紧,岑夜阑眼尾都红了,他咬了咬牙,抬腿踹了元徵一下,难堪道:“胡说,你到底做不做!”

    元徵攥住他的脚踝,低笑道:“将军忒性急。”

    岑夜阑闻言脚趾紧蜷,太过羞耻,底下抽搐着咬紧那根勃然的阴茎。元徵爽得脊背紧绷,到底年轻,无暇再逗岑夜阑,只管按着他凶狠地肏了起来。

    营帐里铺着的厚毡是兽毛的,岑夜阑已经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营帐。他难耐地抓着元徵的肩膀,顶得深了,指甲在肩上留下几道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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