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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拒人千里的样子。

    岑夜阑只觉底下有些胀,可他想着元徵的话,想起旧事,无暇顾及。那时岑夜阑第一次入京,处处谨慎,他身后是岑家,是北境数十万重兵,一旦他和元徵交好,岑家就会卷入皇权之争。

    元徵说:“我后来求父皇将你留在京都给我做伴读,他不答应,你也不肯。”

    不知底下的手指碰着哪儿了,岑夜阑身子弹了弹,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方想起要逃,元徵用力箍紧他,加重几分力道揉弄那处要害,嘴唇贴在岑夜阑耳边啄吻,哑着嗓子叫他:“岑夜阑。”

    岑夜阑受制于人,底下滋生出的快感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浑身都是酥软的,只有阴茎越发硬挺,抵在厚实的毛毡里。毛毡贴合皮肉,兽毛刮着敏感的茎头,乳尖儿也在厮磨里硬了,每一寸皮肉都是痒的。

    岑夜阑将呻吟咬在唇舌里,元徵换了自己的东西一寸一寸插了进去,一边低声说:“将军真了不得,后头也出水了。”

    少年那根东西天赋异禀,远不是几根手指能比的,粗硕又滚烫,岑夜阑疼得不行,眼睫毛直发抖,他骂道:“元徵,你混账!”

    底下虽不如女穴多汁,却紧得要命,贪婪地嘬着他,元徵粗喘了声,一挺身整根插了进去,口中道:“是,我混账。”

    他不要脸地对岑夜阑说:“将军多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岑夜阑含糊地骂了几声,挣扎着抓住元徵的手几乎就想将他掀下去,可元徵却动了起来,还刁钻地寻着他的敏感处弄,岑夜阑短促地叫了声,手中将将蓄起的劲儿就泄了。

    元徵反抓住他的手,探到底下握住了他的性器,那根东西硬着,可怜地吐出汁水。岑夜阑被烫着了似的,想挣开,元徵紧紧攥着他,两只黏糊糊的手拢着性器套弄,元徵说:“取悦自己有什么好害臊的?岑将军怎么这么害羞,嗯?”

    岑夜阑蹙着眉,随口就道:“谁害羞?”

    元徵笑了声,说:“我害羞,我难为情,我不好意思。”他亲了亲岑夜阑红透的耳朵,说,“不疼了?”

    岑夜阑顿时不吭声了。

    元徵那句话问得温柔又珍重,岑夜阑不惮他犯浑,却对温柔不知所措。二人都赤条条的,躯体相贴,少年人那东西进得深,充斥着男人的侵略欲。

    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欲海里,低低地喘着,自矜着不肯放浪地叫,可隐忍的喘息却越发撩人。岑夜阑头发散了,落了满背,他的脊背瘦而韧,新旧伤疤交叠,浮了层汗,肩头泛红,仿佛红霞笼玉山,让人目眩神迷。

    元徵喜欢得不行,抓着那截腰肏得更凶,更深,仿佛要将人生吃下去,又想将他剖开,剥出最柔软的心脏。

    岑夜阑的乳尖被磨得又痒又肿,女穴敏感,后穴挨着肏,里头就湿了,淫水淌湿了腿根。他被汹涌的欲望燎得遍体如焚,到底忍不住,呻吟出了声:“元、元徵,慢点——”

    元徵光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就心颤,哪里能停,恨不得岑夜阑叫得再大声点,再忘情一点才好。岑夜阑被他骤然发狠肏得不住哆嗦,跪不住,他跌在厚毡里,藏着,小幅度地拿乳头磨柔软的兽毛。

    须臾,两只滚烫的手拢住了他的乳尖,捻在粗糙的指头里用力地揉了揉,道:“将军,奶子痒?”

    岑夜阑低叫了声,后穴骤然夹紧,元徵抽了口气,一时不防直接射了出来。岑夜阑颤了颤,无力地伏在元徵身下喘息。

    元徵将岑夜阑翻了过来,面对面,亲吻他的下颌,脖子,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了摸他的雌穴,下头湿得不像话,阴蒂软滑。元徵心痒难耐,夹着阴蒂放肆地亵玩,岑夜阑前头才高潮过一回,半睁开眼,喑哑道:“……别弄了。”

    他咬住嘴唇,元徵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在他耳边说:“将军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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