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放柔声音,说:“不是肿了吗?我就看看,不做别的。”
岑夜阑仍不肯,元徵目光暗沉,莫名觉得渴,心口如有野兽冲撞,越发焦躁。元徵伸舌舔了舔岑夜阑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不解渴,听着他短促的抽气声,沉沉地威胁道:“将军不让我瞧,我就直接肏进去,真肏肿肏烂了,将军可别求我。”
话又荤又浑,岑夜阑听在耳朵里,呼吸都似乎滞了滞,手胡乱地抓着身后的书架,碰掉了一本书,啪地摔在地上,心脏也加速跳动,越发无措。
半晌,岑夜阑才慢慢打开双腿,元徵心口满得几乎胀裂,想温柔些,又恨不得将岑夜阑活生生撕烂吃下去。
元徵盯着那口肥软湿红的淫穴,阴蒂当真肿了,俏生生的玛瑙一般,水光淋漓,勾着人把玩狎弄。他轻轻吐出口气,单膝跪在地上,吻上去时咕哝道:“藏着作甚,我的。”他舔着那颗小小的肉蒂,含糊不清地说,“腿分得再开些,我要吃哥哥的水。”
岑夜阑在他吻上去的时候浑身都僵住了,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可回过神,少年舌头舔舐雌穴的清晰触感逼得岑夜阑溃不成军,他呜咽了声,手指虚虚地抓着元徵的头发:“别舔……脏……元徵……不要舔……”
元徵仿佛能闻着女穴的淫香,只觉阴茎硬得更疼了,他饥渴地嘬着淌出的水,鼻尖蹭了蹭阴蒂,轻轻一咬,岑夜阑就抖得不行,喘息里都多了几分失态的哭腔。
岑夜阑眼里都是水汽,几绺头发贴着汗湿的脖颈,活色生香,他受不住少年人这么放肆孟浪的舔吮。那舌头舔得凶,和粗蛮的阴茎不一样,里头却仿佛每一寸都被舔舐过,每一寸都被烙上“元徵”二字。
岑夜阑哽咽着求饶,两条腿打战,他叫他的名字,叫他殿下,叫得乱七八糟却让元徵情动得要命。
元徵粗喘着堵住他的嘴,将阴茎深深地嵌入他穴里,哑声喘息道:“岑夜阑,叫我。”
那一下顶得深了,直撞在宫腔,岑夜阑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一回,意识迷乱,喘息道:“……殿下。”
元徵拧着眉,不满意,用力插了几记,说:“不对。”
岑夜阑仰着脖子,浑身酥软,他学着方靖叫他:“阿徵?”
元徵哼笑了声,说:“继续。”
他逼着岑夜阑叫了他好几声“阿徵”,后来还叫了一声“七郎”,那两个字一出,元徵差点射了出来。他闭眼忍了忍,低头亲吻岑夜阑眼下的小痣,心中陡然涌上一股冲动,元徵轻声说:“我爱你。”
岑夜阑霍然看着元徵,慢慢地垂下了眼睛。
少年喜欢人最是赤诚,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捧出来,送给心上人,让他看一看自己有多喜欢他。
***
元徵已经在想着让他父皇将北境哪个地方予他做封地,其实瀚州最好,岑夜阑驻守瀚州,瀚州若是他的封地,他王府也不要建了,直接堂而皇之住岑夜阑的将军府里去。
可诚如方靖所说,为防宗室勾结边军,亲王封地一向远离边军。他若要北境做封地,说不得要他舅舅、祖母帮衬,还要在他父皇面前卖乖耍无赖,他父皇才会允他。
他父皇向来是拿他没办法的。
北境严冬长,过了年,却鲜有下雪,只冷着,寒霜覆荒野。
元徵的肩头站着小岑将军,他瞧着肩头的海东青,问岑夜阑,说:“你看小岑将军是不是胖了?”
二人在瀚州城墙,居高临下,能见城门外一望无际的荒野,身后是瀚州的烟火人家。
岑夜阑看了眼他肩上的海东青,它收拢翅膀,昂首挺胸,颇有几分傲气,他语气有些平淡,道:“是吧。”
元徵笑笑,偏头对海东青道:“你可听见了,少吃点。”
海东青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