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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温玉仪被两侧侍卫扣押,朝着关押朝廷命犯的天牢缓步而行。

    临走前她遥望了几番楼栩,望那人双眸半睁半阖,身子靠一剑鞘支撑,血滴不止。

    如果她未瞧错,那一剑刺中的正是心脉。

    心间震了一瞬,而她已无暇顾及旁人安危,与诸般多的禁卫相抗,纵使是身手再高之人,也逃不过云罗天网。

    她再望寒凉而笑的清冷身影,行姿修长若玉树,唇边噙笑,一路无言而去。

    似无人能知楚大人所思所想,与她初见时别无二致。他依旧让人捉摸不定,不可揆度。

    牢狱昏暗幽怖,潮湿之息混杂着鲜血干涸之气弥漫各角,许是走入时带了丝缕微风,牢道旁的油灯被吹灭了二盏。

    本想了许多再见时想说的话,可行至牢房,闻听着牢门被上紧了锁,她欲语还休,瞧他也缄默不语。

    大人一身的阴寒将人逼得远,恍若她再靠近些,他便真会毫不留情地令她断气。

    不明他为何疏离成这般,原本在晟陵偷欢时也非如此,温玉仪顺着其意,避于牢房一角,与他一同默不作声。

    想着还是头一回见楚大人这么狼狈,让他独自静上一静也无碍。

    已至深夜,日光透过铁窗斜照上石墙,映出一隅苍凉,丝丝寒风不知从何处吹入。

    冷风凉彻入骨,引得她轻缩起娇躯,倚靠于牢墙边。

    楚扶晏时不时看向壁角那娇似鸟雀的身躯,终是见不得她受着这等苦寒,凛然开了口。

    唇角涌起一抹嘲讽似的笑意,他微扬薄唇,哂笑了几瞬。

    “怎么,心疼他了?”

    她晃神须臾,才惊觉他是在冷声逼问。

    而话里所道的,是适才因挡下他长剑,负伤惨重的楼栩。

    被困王府之际,大人显然是对陛下起了杀心,楼栩屡次三番听命陛下行事,他定是想连同那皇城使一并杀了。

    那一剑使楼栩心脉受损,性命垂危,当真不知晓可否能度过这场劫难。

    温玉仪回望伤痕累累的清影,臂上鲜血还不止而流,心下阵阵发颤。

    可她又觉他正于气头上,索性仍作沉默,良久不回言,环抱着双膝,向他静默观望。

    此姝色未作回应,楚扶晏更是烦乱,眸中冷意再降了几度,讽笑着再道:“你若心疼了,大可与我撇清干系,求陛下开恩,再去看望他几回。”

    “他那伤势应是不可痊愈了……”

    一想长剑刺入的可是那人的心口,他低低一笑,洞悉着她微变的神色。

    似乎对于未卜的前路,他更是在意她所想。

    她仍旧双瞳无澜,平静似水,楚扶晏冷冷哼笑,顿足摆弄起牢内的几粒石子:“你此刻反悔还来得及,向那昏君禀明投靠之意,再将我刺上一剑以示忠心,方可得一条生路。”

    “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

    他抬声再追问,似想从她的口中听出什么,既期许又畏怯,还带了稍许阴戾之息。

    仿佛她若说出对那皇城使还留有情思,他就将她彻底毁尽。

    因她只能被他占有。

    温玉仪垂目缩向墙角,像是太寒冷,从容地裹紧了氅衣:“他受了重伤,大人这般快活?”

    “那是自然,我早就想杀他了……”顺势走了近,他居高临下地望了少时,想替她挡下丝许凉风,却差强人意。

    “他听命于李杸,还为昏君挡剑,这该是他受的。”

    兴许被威势震吓了住,娇弱玉姿小心翼翼地蜷缩着,楚扶晏徐缓地坐于她身侧,扬声再问:“你害怕了?费尽心机来寻我,现在才知我是十恶不赦之人,悔之不及了?”

    心觉身旁的人听不着回语,怕是会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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