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的那一个。
“那么,”岑骁渊说,“岑?诶侥兀俊?
茧绥愣了一下,“不,不恨,为什么……我不恨他。”
他说得很肯定。
岑骁渊捧住他的脸,手指在发尾轻轻略过,“真的不恨么,还是说你是恨的,只是自己没有察觉?”
茧绥回想岑?诶侥钦乓跤舻牧常?男人看他的眼神像看蝼蚁,茧绥在他面前总感到自己的渺小,恐惧是有的,但要说恨……茧绥不恨任何人,他向来逆来顺受,习惯性地忍受一切,忍受不了了就逃跑。
“算了,不恨也好。”岑骁渊打断他的思绪,“不恨就不恨了,你不用改变,把我刚才说的话忘了吧。”
茧绥没能反应过来,岑骁渊已经搂着他的腰把他拉过去,手掌被打开,从根部一直摸到指尖,唇贴在一处,没有伸舌,只是磨蹭。
又是亲吻,又要亲吻,亲吻间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茧绥听到了,却无暇去思考它的意义。
岑骁渊说:“我来替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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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宜晚出现于一个岑骁渊不在的午后。
那天是岑骁渊两个月来唯一一次有事未归,通讯器上一直给茧绥发消息。
岑骁渊:
茧绥回:没有噢。
岑骁渊:
茧绥回:好的呢。
岑骁渊:
茧绥回:。。。
刚回完这条消息,他抬起头,就见江宜晚站在自己对面,一脸好奇地歪头看着他的屏幕。
茧绥:“……”
江宜晚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你们这算修成正果了?”
茧绥不由退后一步,江宜晚却像没看见似的,依旧笑眯眯,“看来你已经把我忘了,真好啊,岑骁渊也是,用完我就毫不留情地把我踢了。”
他伸手示意茧绥,“来,我们坐下聊聊嘛。”
天气渐渐转凉了,行走在湖泊旁,凉风吹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茧绥坐在廊椅上,江宜晚坐在他旁边。
“不要东张西望了,岑骁渊不会知道我们这次见面的,我都安排好了。”江宜晚以这句话为开头。
紧接着,他说:“你是我所遇到的人中最奇怪的人,比岑骁渊还奇怪。”
江宜晚的气色看上去好不错,依旧光鲜亮丽,棕褐眼睛像糖霜,颈环回归到他的脖颈上,衬得肤色很白。
“在岛上的时候,我看见了的,你被岑骁渊强行带走了。”Omega正对着那片湖泊,翘起自己的一只脚晃了晃,“你明明也知道,但是为什么现在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坐在我身边,听着我讲话?”
那天伴随着江宜晚的一声尖叫,茧绥才被岑骁渊彻底敲昏。
“你该不会真的喜欢疯狗吧?”江宜晚扭过头,神色里充满了难以理解。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正好。”他说,“一切都好办了。”
随后江宜晚问茧绥知道岑骁渊为什么今天走得这么匆忙吗。
不等回答,就给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