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游离到她锁骨上露出性感的黑色肩带上。

    下一秒，衬衫被他一把扯开，连带着纽扣零零散散的掉落到地上。

    顾栖愣了一下，接着微微笑了笑对上秦宴的眼眸，扑到他身上，慢悠悠的说着。

    “明明是你更着急吧。你说呢，秦叔叔？”

    修长白澈的手掌覆上她柔软的腰肢，秦宴翻身朝上，嘴角挂上一丝诡异的浅笑。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垂眸看着她扬起的嘴角，声音满是暗哑。

    “闭眼。”

    灯被啪的一声熄灭，衣服乱七八糟的丢的满地都是。

    路灯微弱的光芒奋力透过缝隙打到窗户上，撒下了满窗的斑驳。

    床在摇摇欲坠，体温与气息交织在一起，隔着窗帘遮掩了一片光洁的白。

    窗纱随风卷起几层微弱的波澜，干柴烈火之后，房间里的气氛浓重又寂静。

    房间里没开灯，顾栖靠在秦宴的肩膀上，看他指尖的烟头猩红明昧。

    烟草的味道并不熏人，顾栖扬起脑袋道，“我也想抽。”

    “以前抽过吗？”秦宴垂下眼睛看她。

    顾栖摇摇头：“看着挺好玩的，我要尝尝什么味道。”

    “不行。”秦宴蹙眉掐灭烟头。

    “为什么？”

    “女孩子哪有抽烟的。”

    顾栖脸色很不爽：“你性别歧视！”

    烟头被秦宴熄灭之后扔进垃圾桶，漆黑的眸落向她，他唇角弯了弯。

    “乖，希希。想尝尝什么味道吗？”

    顾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等她反应，那双唇就贴了上来。

    烟草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好像……还真好闻的。

    有点像酒，眩晕又暧昧，格外醉人。

    过年那天，万家灯火被点亮，C市中心广场人声鼎沸，都在倒数着零点的钟声被敲响。

    秦宴和顾栖跻身在人海里，即使只带了一个口罩，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没有摄影机和舞台，更没有看不完的资料和股份，这个时候，他们只是芸芸众生中两个最普通的情侣。

    顾栖左手拿着奶茶，右手牵着秦宴，即使被毛绒围巾包裹的严实，鼻尖依旧被冻的有些通红。

    秦宴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在钟摆上，他偏头看向顾栖，就这么静静的，眼底的情绪也被她的笑意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