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压着也不动了，他喘着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竟有些在微微颤抖：“我贪婪？”

    陈斐只脱掉上衣，裤子还在身上，他颤抖从裤子里摸出手机，手开了几下手抖没打开，第二次才打开了手机的屏幕，手机亮了起来，陈斐手里在屏幕里不断地点着，在手机最深处封锁的文件里找出了源文件，不知道被锁在里面多久。

    手机里一下就出现了顾青芒和闻越的交谈声：“……我同意和你的联姻。”

    不知道陈斐把一段听了多少遍录音才会一打开才是这一句话，陈斐说：“我贪婪？”

    陈斐手压着顾青芒，手机压着顾青芒的脸，手机压着顾青芒脸上，陈斐说：“我贪婪什么？”

    陈斐指着顾青芒脖颈处的腺体，陈斐声音细微地发颤：“你的腺体好了，你也不乱发情了，我的药剂不好用？”

    “……你说我贪婪？”

    陈斐拽着顾青芒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后背，顾青芒摸到陈斐身后顾青芒之前就看到的疤痕，那道疤痕摸起来的触感很鲜明，几乎是厚重地一条，顾青芒手指莫名一颤，但同时他感觉到脸上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的脸上了。

    滚烫的，潮湿的，一下就化开了从顾青芒的脸侧滑下。

    顾青芒的心猛地一颤，他抬起眼帘，和陈斐的眼神对上了。

    75，朦胧告白二次羞辱，我恨你排雷：强迫跪地，轻度调教）

    陈斐的瞳孔颜色通常都很深，此时因为氤氲起了水汽，更冷，顾青芒盯着陈斐的眼珠时，在里面看到了因为水汽而变深色的瞳孔，里面的情绪从未如此直白，一如刚才鲜明的愤怒。

    厌恶的，怨恨的，遗憾的，混合着暴怒与哀伤的神色。

    那被水净洗过的眼睛里，陈斐的眼珠子在轻微颤抖，他再次颤抖重复：“我贪婪……？”

    “顾青芒，如果你给我的东西我不想要、我没有接受就是贪婪了？”

    贪婪这个词对陈斐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他的手臂青筋反复暴起，整个人的状态比刚才顾青芒见他用鞭子抽自己的情况更加在可怖，顾青芒却盯着他被水氤氲湿的眼睛在移不开眼。

    耳边自己答应闻越的语音一直在往后，隔着电流声顾青芒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保密。

    陈斐手拽着顾青芒的手腕，压着他去摸自己的后背，顾青芒摸到他因为缝合线而肿起来疤痕肌肤。

    陈斐说：“你以为你那瓶药剂很好拿吗，你以为你是什么很厉害的人吗，你以为你多强多硬吗？啊？”

    “你就一个配角，顾青芒，我告诉你就一个注定要被炮灰的BOSS，一个注定要死的人，如果我不救你早死了！”

    陈斐胸口略微起伏，他猛地掐住顾青芒的脖颈，神色渐渐变得凶狠，手掌在慢慢发力，顾青芒的所有情绪触底的火一下被陈斐的眼泪给浇灭了。

    眼泪一滴滴落在顾青芒的脸上，和陈斐凶狠地神色相对的，是陈斐的眼神。

    怨恨的。

    顾青芒的唇颤抖了，他一瞬间从被抽的疼痛与情绪的委屈中抽离出来，顾青芒一下就清醒了，自己是在追人还不是在和陈斐吵架。

    顾青芒抬起手，手摸向了陈斐泛红的眼睑，顾青芒的拇指抹掉陈斐的眼皮下的眼泪，带着湿气，却又被陈斐猛地拍开，顾青芒的手背一下就红了，陈斐自己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脸。

    陈斐摸到自己的眼泪显然更崩溃了，神色中除了对顾青芒轻微的怨恨之外，还有对此时摸到眼泪的茫然。

    他一下就停滞住了。

    顾青芒手扣着陈斐的脸，他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陈斐确实在易感期，他撑着坐起来，陈斐的性器还在里面，身体上的精液一塌糊涂，顾青芒忽视身上的精液，他靠在椅背上，在